經這一鬧酒宴也再行不下去了,隨著關羽的離去,其餘人也收拾起隨身的東西相互告辭而去,當然如若再不走宵禁了他們就走不了了。
不過他們大多數人去的地方不禁相同,那就是城北鎮北將軍府。
在回到洛陽的這大半個月裏,無論是軍中將領還是謀士、各掾屬,大部分都置辦了些家業平時並不住在軍營,然而今日之所以多數人都回到了將軍府,那不過是向他們主公薑麒表明心跡而已。
酒宴結束,聽完薑麒出門時說的最後一句話,那就是傻子都聽的出是什麼意思,薑麒現在是要讓他們有個抉擇,到底是要繼續就在他身邊還是另謀出路。
當然眾人也猜到薑麒應該是知道了,這些日子軍中有人和別的世家子弟走的很近,如今回到將軍府或回軍營,那就表明繼續效忠,如若回家大家也算是好聚好散。
“敬誌,剛剛主公說話之意是否是對我等不滿?”與去向將軍府的馬車和出城的各營將軍不同,此刻易陽侯府外站在三個不知所向之人。
而他們也不是別人,正是加入薑家軍時間最短的將領,顏良、文醜與高覽三人,說話的是三人中最年長的文醜。
“兄長為何有此一問??難道!”高覽回頭看了看有些忐忑不安的二位義兄,突然想起了這些日子兩人的經常外出,以前就聽營中之人議論,他還以為不過些留言,如今見到兩人的表現,他不禁將兩件事情聯係到了一起。
顏良短暫忐忑後恢複了鎮定,並且有些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說道:“這主公是否氣度也小了些,我們不過就是應邀赴了兩次宴而已,再說袁本初還是主公好友,良並不以為這有何不妥。”
對於思緒簡單的顏良而言,這與人吃兩次飯在他眼中確實是沒有什麼了不起的,當然此想法也同樣得到了文醜的認同。
“二位兄長讓小弟如何說啊!”高覽歎息了聲,對於兩個兄長而言,論武藝在軍中絕對數的上號,但論起陰謀詭計那完全就像個剛出生的嬰孩。不過作為兄弟,高覽他也必須提醒二位兄長:“在席間袁紹可有招募二位兄長的意思?”
“敬誌為何知道?”文醜聽到高覽的詢問後脫口而出道。
“這還用猜否,那袁紹可是好相與之人,小弟當初也接到過此人的邀請,不但是小弟,就是軍中點的上號的幾個將軍,那個沒有接到過邀請。剛剛兄長還說此人是主公好友,兄長見過有好友在主人不在的時候,偷偷進屋盜取其家中物品嗎?不說別的,光是這品行,二位兄長以為此人能跟否?”
顏良有些不讚同高覽之言,反駁道:“可這些日子相處,良覺得本初此人並不向敬誌所說的德行有虧啊,這點大哥也能證明,良倒是覺得本初不但沒有世家子的品行,而且還禮賢下士與主公十分相像。”
高覽看著兩個兄長有些失望問道:“或許是如此,不過退一萬步說,二位兄長真的以為袁紹是明主否?”
文醜也不做作,直截了當的說道:“雖然本初早以對我二人相約,甚至許諾待相投之後,我二人將成為坐下第一武將,不過主公這些日子也十分照顧我們兄弟,我們便如此走了也有些不講義氣。可留在軍中主公旗下猛將如雲,光是五虎將就不遜於我二人,我們兄弟留在薑家軍中,將來造就肯定及不上他們的、、、、、、”
高覽聽完文醜的話,臉色一冷,不陰不陽的回道:“那小弟恭喜二位兄長前途似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