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這是何意!!!”
聞言對薑麒剛剛才升起好感的田豐坐不住了,‘噌’的一聲站起來就要發怒,對於一向性情直爽的田豐而言,剛剛薑麒的話語已經刺痛了他的神經。
辛毗也聯想起剛剛府中管家在薑麒耳邊說了什麼,當即問道:“主公,是否有事情發生??”
“四弟”“兄長”“主公”、、、、、、、隨著辛毗提醒,眾人紛紛起身有些焦急的詢問道。
聽著關心之言,薑麒拿起桌上的酒杯慢慢說著:“諸位這是作何,也沒什麼大事,自古以來有幾個馬上將軍能得到善終,不過讓人惋惜的是很多都並非戰死疆場。”
“當麒提槍上馬的那一天就早已料到,不過不管如何,諸位都是有功於社稷,麒哪怕不能自保也必須保全諸位,嗬嗬、、、、、”,說完慘笑一聲將酒再次倒入口中,他此刻心,就仿佛這烈酒劃過喉嚨一般的刺痛,但這一切的一切,隻有他一人才清楚。
“四哥!是否那些該死的閹夥又使壞,飛著就去取此獠狗頭過來,看這狗賊還敢囂張。”聽到薑麒的話,張飛直接跳了起來,這些日子在洛陽發生的一切他心中清楚的很,特別是張讓勾結百官彈劾之事,更是讓他怒不可遏,如今一聽兄長那無奈的話語,張飛不用猜都知道又是張讓在使壞了,這讓他如何能冷靜。
“六哥!小弟也一同前往。”童飛也在一旁添亂的附和道。
薑麒見到二人說著就要出門,‘啪’的一聲將酒杯重重的放在桌案之上,斷喝道:“翼德、遠翼幹什麼!都回來!”
“四哥”“師兄”
聽到薑麒的喝止,張飛與童飛不禁腳下一頓,不敢再前進一步,隨後轉身有些怯怯的看著自家兄長。別人的話他們可以不聽,但是薑麒的話他們可是不敢違背的,哪怕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張飛也不例外。
“四弟切莫動怒,翼德、遠翼也是著急。”關羽出聲說道,不過他那冷冷的聲音,也說明此刻他心中也是十分惱怒。
正如關羽說話的語氣一般,眼中從不揉沙子的他,如今見到朝中如此多的奸佞早就忍無可忍了。更何況這些奸佞居然將禍害忠良的事情搬到了他兄弟的身上,如此怎讓他如何不生氣。
如若張讓此刻在此處,根本不用懷疑關羽一定會用大刀將他劈成兩半。
當然有這種想法的何止關羽一人,就是太史慈、趙雲、徐晃等人的氣憤也有咬碎鋼牙的衝動。
望著焦急的眾兄弟,薑麒站起身來,此刻笑容再次爬上他的臉龐,接著腳步有些蹣跚的慢慢上前拍了拍張飛、童飛的肩膀。
隨後淡淡的說道:“諸位兄弟的心思麒心中清楚,這份心意麒也領了,不過諸位切莫為麒自毀前程,在座的諸位無論是才德、武藝都是世間難得一見的人才,將來必定名留青史,如今為麒這一莽夫實在不值得,去吧、去吧。好了,二哥麒有些醉了先行離去,請二哥帶小弟招呼諸位。”
說完環視了下形態各異的在座文武,薑麒搖搖晃晃的慢慢走出了屋外,從那蹣跚的腳步上看顯得有些蕭索。到眾人反應過來之時,唯一聽到的是一首蒼涼的秦腔短歌回蕩在院落之中。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矛戈。與子同仇!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聽著那蒼涼的秦腔關羽再也忍不住脾氣,此刻他那裏還有心思喝酒,一腳踢斷身旁桌案說道:“道不同不足與謀,在座的近些時日做了何羽便不多言了,如若想去奔個好前程羽也不阻攔,但那就休怪羽割席斷義了。他日戰場相遇,羽也定不會留情。諸位如若還是同袍,那就請回到各自該去的地方吧。”,說完關羽拿起席上的寶劍頭也不會的轉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