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位小斯跑了過來,“莊主!方才跟在卿先生身邊的那幾位走了!”
“唔?”李一鳴轉過頭疑惑的看著卿安鏡,“卿先生,你的隨從走了沒問題嗎?”
“……他們不是我的隨從,是替我引路的人。”哇哦!閣下觀察力好生非凡!“不過無需在意,隨他們去吧。”
他突然喊到,“這怎麼行!他們把我們卿先生安全送回來,我李一鳴必要坐席答謝他們!”
“……”喂喂……什麼叫做我們卿先生?!那個“我們”在哪?!
“卿先生可知道他們是何許人也?”
“你無需在意,吾自會親自答謝他們!”
李一鳴欣慰的笑道,“那好那好!”
看到他這欣慰的表情,卿安鏡很是無語。
潼穀山莊內。
“蓮公子,你體弱怎麼夜裏還出來?!”一聲嬌嗔傳來。
唉?!這是李盈盈的聲音?!
“咳咳,李姑娘,別這樣!”又是一聲沙啞而又虛弱的聲音。
嘖嘖,夜黑風高夜,作奸犯科天。
“這是?”
李一鳴把我帶到了一個離我上次住的地方相距三個院子的離沉閣,卿安鏡皺眉不滿的看著麵前這個清幽詭異的離沉閣。
李一鳴先是麵露尷尬,後又滿懷自豪的說“卿先生莫生氣,上次讓你住此離沉閣,你不住,尚不知此閣才是我潼穀山莊對待上賓的第一閣啊!卿先生莫言其他!此乃吾之誠意!莫要拒絕!”
“額……我還能說什麼拒絕的話呢?好吧!”
李一鳴高興的眼睛都眯了起來,“好好好!來人!擺酒!”大手一擺,一盤盤菜式被擺入了離沉閣園中的水中亭的玉石桌上。
卿安鏡無語,還好平時女扮男裝扮慣了與那些商賈應酬。且不說,這不醉不歸的氣勢,還有這孤男寡女的氛圍,我都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坐下與眼前這個純爺們喝酒談天,如果可以忽略那沒有的重要物什,我都可以去當男人了。
“嘖……哈,果然好酒!”卿安鏡坐在李一鳴對麵同李一鳴喝酒,“這味道……”卿安鏡閉上眼睛感受那流轉於舌尖的醇香,“其香若竹瑟清靈,其味似四月無根,其色玲瓏漾玉,何其妙哉!何其妙哉!”
“哈哈哈哈……果然,卿先生果然在酒上講究啊!”李一鳴開懷大笑,實乃性情中人,轉而又問到,“先生可為其名?”
“莊主謬讚了,卿某乃一介商賈,其名豈是在下可取!”
“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啊!”就在這時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
額……李小姐,你很掃興知不知道……
“放肆!”李一鳴正在酒的興頭上,被李盈盈這麼一打擾,“你懂沒懂點規矩!”
“算了算了!她小孩子,別在意!”卿安鏡拉了拉李一鳴的衣袖,眼睛裏水光盈盈,嗬嗬的笑道。
聽到卿安鏡的話,李盈盈瞬間就嗲毛了,“卿軒逸,你夠了!我是小孩子?!那你是什麼!別老拿年紀比我大說話!”
是的,我的另一個身份是自己的哥哥,當然,捏造的事,我是不會告訴別人的。
“……”
突然李盈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忽而展開笑顏對身旁的白衣男子說到,“蓮公子,我們一起過去坐坐吧!”
這時候卿安鏡才注意到她身邊的男子,哇哦,此乃天人噫?!
其形也,仿佛兮若流風之回雪,翩然若鴻,婉若遊龍,其清似蓮,遠可觀之,近可……咳,想歪了,“不知這位是?”
卿安鏡是在問李一鳴的,誰曉得李盈盈突然答到“他叫蓮瑾之,是江蘇人,他祖上八代為官,其中一代還是天子之師!”
“額……哦。”
看到卿安鏡呆愣的樣子,李盈盈心底暗爽。
李一鳴看到這裏當然知道自家女兒想幹嘛,雖然不知道她為何對卿先生有如此大的成見,但聽到她那炫耀的語氣,李一鳴隻感覺臉都丟光了。
“這位想必就是卿先生吧!在下蓮瑾之這廂有禮了!”蓮瑾之端正的向卿安鏡行禮到。
見對方先向自己行禮,卿安鏡慢悠悠的站了起來回禮,“見到閣下是在下的榮幸。”
蓮瑾之愣了一下,他剛剛在對自己眨眼?!“瑾之一樣感到榮幸。”
------題外話------
每當我感到迷茫的時候,看看你們的瀏覽次數,我就充滿了動力!yes!油滿滿的,機器開動咯!
呐呐!前些天看到兒子打父親的新聞,希望各位要理性對待事情,不要衝動做事,尤其是在發生此類事件的時候,趕快報警,同時,和在場的人製住壞人,但一定要小心!這個社會我們每個人都有一份責任,換位思考,你如果是被害人,你也是希望有人幫助你的吧!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