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這次怎麼來中原?”我不認為他會是隻為了抓一個人,亦或是為了來看我,莫不是來攪局的?!“你這次來可是為了武林大會?”
“嗯!”封軾逑抱臂走在卿安鏡前頭引路,淡淡的嗯了一聲。
“真搞不懂你們魔教中人,他們能搞一個武林大會,你們也搞一個啊,比他們更好,氣死他們!也比到那攪和,被人打,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好的多吧!”反正別礙我的事。
“嗤……可能嗎……我的目的可不隻是武林大會!”封軾逑嗤笑。
聽到他這話的時候,卿安鏡突然莫名感覺不安,他的目的莫不是……
“那是什麼呢?”卿安鏡小心翼翼的問到,“莫不是季安的女兒?!”
“你吃醋了?!”封軾逑調笑的問到。
“沒,就是問問!”卿安鏡迅速回答了他,佯裝生氣的樣子“我就是想知道罷了!不想說就算了!”
“輸給你了!我來,隻是為了子青壺而已。”見她生氣了,封軾逑無奈的安慰道。
子青壺!他竟然也是為了子青壺,不過為什麼,這世上應該很少人知道子青壺的用法及效果,難道他是……“子青壺?這個武林大會上不是最好的軒轅劍,不是最特別的千年石斛,你為什麼……要它?”
前麵的那個身影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來,如鷹般攝人的雙眸緊緊的注視著卿安鏡的眼睛,試圖從那裏麵看出它們主人的內心,隻可惜,它們始終那樣的光亮、剔透,毫無雜質。轉而大笑,“我就好這口啊!不行嗎?!”其意曖昧不明,倒使得卿安鏡這張老臉止不住的紅了一把。
見他這般沒皮沒臉的樣子,卿安鏡就不舒服了,附和到,“原來你好這口啊!這麼久,我到現在才發現呐~”說的時候還在“好這口”上麵上揚了一個音調,生怕沒人知道它的“內涵”似的。
“你這丫頭,腦袋裏裝的都是什麼玩意兒?!”封軾逑自然聽的出卿安鏡的話,於是笑嗔道。
“裝的自然是腦漿啊!”卿安鏡邊跟著他的腳步,卻始終離他隻有三步的距離,小心翼翼的邊走邊瞟著前麵高大的身影。
“再看,我可不敢保證待會不對你做些什麼。”
“切,就跟後腦勺長了眼睛似的……”聽到他的話,被發現偷看的某人自言自語的嘟囔道。
可惜走在封軾逑身後的卿安鏡看不見前麵那人的臉上在聽到她嘟囔的話的時候露出了深深的笑意。
青州,這個作為出雲國中眾多郡縣中的一個,有著可與江南媲美的亭台樓宇,美人更是不比江南少,不比江南差,甚至有詩曰;江南有俊秀,可比是青州。煙柳畫橋美,十裏桃花香。
“十裏桃花,倒是美不勝收!跟剛剛那小巷子可真是天差地別啊!”卿安鏡東看看西瞧瞧,嘖嘖稱奇,“剛剛莫不是走入了一個奇異空間,跟這裏比起來,那裏簡直是乞丐窩啊,難怪那麼安靜!”記得第一次來到青州,就被這的美景給吸引了,這可是個金銀城呐!於是就在青州做下了自己的產業,倒是把這個地方的經濟拉了起來,沒想到,在這繁華的地界居然有那麼安靜的近似荒涼的地方,搞得我強迫症又犯了,唉……找個時間得和李一鳴談談。說起來,不知道都這麼晚了,他們會不會關門了啊?!突然想起以前,還記得那時候無意間給了潼穀山莊幾個人情,本沒什麼,卻不料那潼穀莊主是那麼死板硬是還恩情什麼的,於是這次武林大會就暫時到他那去住,“但願人家不會因為我的遲到而生氣……”卿安鏡無奈的歎了口氣,更要給我留個門!要知道,這青州的客房價格可是天價啊!雖然在這有產業,住到下屬家裏,總還是不好的,要是被人看到不好的形象,叫我如何服眾!
“你倒是在意別人的想法。”封軾逑奇怪的說到,“到了!”
“唔!就到了啊!”卿安鏡從他身後走了出來。
本來說是申時到的,這都戌時了,李一鳴等人,依舊站在潼穀山莊門口等待,倒是有誠意,李一鳴其實早就困倦不堪,但若非來自個兒莊裏的若不是這個巨頭,他也懶的等待。
“卿先生!”李一鳴見到卿安鏡的時候,內心就如同春暖花開一般,快步走至卿安鏡身邊,上上下下的看了看卿安鏡,“先生怎麼走的來?”皺眉抱怨地瞟了一眼這一路都默不作聲的跟在卿安鏡身邊的清明。
卿安鏡搖了搖頭,淡然的笑答到,“還不是青州太繁華了,街道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車雖無法通行,走在這十裏桃花飄的青州街道上,如斯美景,我在路上也有些流連忘返了,這青州可真是美勝江南呐!”轉而又有些抱歉的拍了拍李一鳴的肩膀,“隻是讓你在此等候多時,真是多有得罪!望你見諒!”
李一鳴再被她這麼一安慰,心裏之前的不快也全數消散了,“卿先生何須如此見外,一鳴這麼做也是應該的!”轉而走至卿安鏡左手邊同卿安鏡一並進了山莊,“走!卿先生走了這麼久想必是餓了,先回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