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宜靜將高春和林繁送出門,回身將門反栓上,廖化仍然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謝宜靜挨在他身邊坐下,伸手去摸他頭上的繃帶,“傷得重不重?受了傷,連外人都知道了,也不告訴我一聲,看來你還是沒把我當知己。”她用責備的口氣說,一股溫軟的氣流也隨之撲在他的臉上,他將她的手拿下來緊緊地捏了一下,“哎呀,你捏痛了我。”她嬌慎地叫起來。

“放心了吧?”廖化臉上露出了壞笑,“一點小傷還不能把我怎麼的,照樣有勁。”

“都這樣了還這麼壞。”謝宜靜從他的話裏聽出了別的意思,輕輕地捶了他一下,“要不到床上去躺著吧,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弄。”

“就想吃你,給嗎?”

“又不是沒吃過,我總不是你碗裏的菜?”謝宜靜在他麵前溫馴慣了,開玩笑地應了一句,扶他站起來往房裏去,心裏卻有些納悶,他怎麼一點也沒有大禍臨頭的感覺?但這疑慮她沒有流露出來,到了房裏,她侍候著幫他將外衣脫了,讓他穿著秋衣秋褲上床,躺下,掖被子的時候他拉住她的手,“上床來吧,陪陪我”,她也依從了,脫了外衣鑽進被子裏,一隻手從脖子下麵穿過去將他抱住,說:“有我在你身邊是不是踏實一些?”廖化沒接她的話,往上掀她的內衣,“看來別人都把你當成我老婆了。”

謝宜靜說:“我心裏早拿你當老公了,你怎麼想的我卻不知道。”

廖化說:“我是個沒心肝的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你當我是個大色狼大壞蛋得了。”

謝宜靜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她知道這個話題不能再說下去了,任由他脫掉上衣,手在奶子上揉搓,“老廖,這幾天發生的事到底是什麼一回事?難道你連我都信不過?”

“現在不說這事兒,春宵一刻值千金,提那掃興的事幹嘛?”廖化支起身子,隻幾下就將謝宜靜脫光了,她雖然也是快三十的人了,身材依然保養得很好,乳房挺拔,皮膚細白粉嫩,廖化吮住她的一隻乳頭吸起來,下嘴很重,痛得她直吸涼氣,一隻手緊緊地捏住她的另一隻乳房,使勁地揉著,“老廖,你剛剛受過傷,別別……”

廖化這時已經不由她說了,在她身上猛烈地動作起來,一時間她的春情也撩發了,與他一起進人了境界,不由自主地叫起來,她越是叫喊,廖化的動作越是猛烈,兩隻手也一刻不停地揉捏,她感到渾身都被他弄痛了,但還是忍著,任他作為,他來得很猛,去得也很快,一會兒就風平浪靜了。

“老廖,你睡著了嗎?”謝宜靜爬到廖化的身上,輕輕地扒著他的眼皮。

“還沒夠呀?難怪別人說女人是刮骨的鋼刀。”廖化睜開眼睛,抓住她的手,臉上又露出了她見慣了的壞笑,“安靜地躺一會兒,剛剛做完,也陶醉陶醉嘛。”

“人家想跟你說說話嘛。”

“想說什麼就說。”

“你這兩次怎麼回事,像跟我有仇似的?”謝宜靜嘟著嘴說。

“你不是喜歡這樣嗎?我看你情緒挺高的。”

“咄,還不是就你的意思。你以前不這樣。”

“我以前是什麼樣?”

“不跟你說這個了,哎,剛才在路上遇到劉戶籍,他說第一封恐嚇信是三月一號晚上?那天晚上我一直在你那裏呀。”

“哪又怎麼樣?我們在屋內,外麵的事情誰知道?”

“也是。哎,那天外麵的叫聲——”

“那天哪有什麼叫聲?你喝多了,做夢了。”

“那天早晨你這麼說我還真信了。”

“什麼叫真信了?本來就是。”

“這幾天我老在想這件事,那叫聲吧,總在我耳邊響,夜裏睡覺都不安穩,做夢都是那聲音。”

“這可不行,你要去看心理醫生了。”廖化很嚴肅的說。

“你別嚇唬我了,”謝宜靜說,“我想來想去,越想越覺得那天晚上是真的有人在喊。”

“你看看,我說你要去看心理醫生吧,聲音,什麼叫聲音?聲音隻有耳朵才聽得見,哪有腦子想的做夢夢的?不行,等我這腦袋好一點,我陪你去市裏找心理醫生看看。”

“你這一說我又亂了,可那天晚上的事情在我腦子裏太深刻了,你想想看,電閃雷鳴的——”

“這事兒再不要想了,可別把我的小謝真的弄出精神病來,”廖化一個翻身壓住她的上半身,眼睛近距離的看著她,“現在你看著我的眼睛,對,眼睛別眨,一動不動的看著,把我眼睛的樣子記清楚,對,看著,往腦子裏記,一直到你閉上眼睛都能看到我眼睛的樣子,好,你現在閉上眼睛,使勁想我的眼睛的樣子,一直到你感到看到了我眼睛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