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到段平、風凱兩人,明顯很是驚詫,沙啞的聲音,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那馬興生還有什麼花招,盡管使出來,老夫接下便是!”
段平快走幾步,來到男子麵前,問道:“你可是兵部侍郎徐昊天徐大人?”
“你們別費心機了,我是不會說出虎符的下落得!”男子受盡了非人的折磨,看得出來,他已不相信任何人。
段平怎會聽不出,他話中之意,心中憤恨,這馬興生竟然做出此等之事,索性不再詢問,當下叫風凱,將鎖鏈打開。
徐昊天倍感疑惑,不知段平兩人這是要幹什麼,當即詢問:“你們到底是誰?”
兩人皆是不答,那風凱換上夜行衣,蒙著麵,將徐昊天背了起來,便出了地道。
出了牢房,其守護的官兵自以為有人來劫獄,當下便上前阻攔,此刻,便彰顯風凱腳下的功夫,他行千裏的外號,可不是白叫的,無論是速度,還是耐力,都遠超常人。
見數十官兵衝向自己,身形如影,還不待官兵攔下他,便已衝出數十米,出了丁字區域,等所有官兵皆是反應過來,風凱已到了正門,那九州衙門的捕頭正在門外守護,聽之大牢內吵雜,便要進去,怎奈,正好碰到風凱。
當即嗬斥一聲:“大膽賊人,竟敢前來九州大牢劫獄,還不快速速投降!”
段平怎會聽之廢話,當下將自己所學運用極致,擊出縱步連環劈,空中踢出數腳,皆是逼得那捕頭節節敗退,閃出道路,風凱不在戀戰,腳下功夫,施展到極致,待那捕頭反應過來,已是消失不見。
這從頭到尾,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無論是九州衙門的捕頭,還是看守的官兵皆是愣住,沒有人會想到,會有人在這固若金湯的九州大牢,成功的將人犯劫走。
可是他們又怎麼會知道,這一切都是段平安排好的,自出了丞相府,段平便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風凱,叫那風凱進了九州大牢,便觀察地形,如尋得徐昊天,便叫其帶著徐昊天速速離開,如找不到,也就作罷。
段平雖然不知道馬興生到底把徐昊天關在哪裏,但依他推測,定會將徐昊天藏到讓人無法想到的地方,那麼隻有利用自己的職權,尋得地方,那麼這九州大牢,定是不二的選擇。
因為這裏關押著眾多的人犯,即可以很好的隱藏徐昊天的身份,還可以掩人耳目,將那徐昊天打扮成人犯的模樣,送進這九州大牢,不會有任何人懷疑。
雖然不知道自己猜測的是否正確,但必須做兩手準備,如果找到徐昊天,必須先將其救出,如果那馬興生狗急跳牆,那後果就難以想象,不僅救不出徐昊天,還會害了他的性命,這種結果,段平是萬萬不願意看到的。
周通早已去報信,當然了,這路上定是故意耽誤時間,在馬興生聞訊趕來,隻看段平在哪大牢門外,臉色陰沉的嚇人。
見到馬興生,嗬斥一聲:“馬大人,這就是你轄下的大牢,竟然讓賊人潛入,救走犯人!這件事情,我定會如實稟告皇上!”
馬興生此刻還不知道有人劫獄的事情,隻是聽周通回報,那段平去了丁字區無關押犯人的牢房內,自知其中玄機的馬興生,又怎敢遲疑,責罵周通一句,便是匆匆趕來。
如今突然嗬斥自己,自是心中憤怒,當即說道:“段大人!你這是何意?”
然而,那九州衙門的捕頭來到其耳邊,輕聲說了幾句,那馬興生當即大驚。
啪!
憤怒的一個耳光打了過去,頓時讓那捕快半邊臉腫了起來。
馬興生憤怒的罵道:“你們這群廢物!光天化日,竟讓賊人劫獄成功!還要你們何用!”
“馬大人也不要為難你的手下,如果不將那賊人抓回,恐怕你的官位不保!”段平暗自冷笑,不依不饒的說道。
馬興生臉色難看,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承認是我疏忽,但是還輪不到你來指責我!”
“我怎會無權!”段平頓了頓,當下從懷中拿出一麵金色令牌,正是那“靖國候”的令牌,馬興生細看下來,當即跪了下來,囂張氣焰,如一盆冷水澆了過來,頓時讓他萎蔫下來。
段平威嚴說道:“如今大牢出了這等狀況,我現在命令你,立即集結衙門中人,將賊人追回,否則,定不輕饒!”
段平手中有“靖國候”令牌,下命令是理所當然,馬興生又怎敢不從,當即答應,帶著那捕頭離開,即使有心前去牢中查看,卻也是無法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