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遲自知段平是何意思,當即答應下來,轉身離開房間。
經過試探,段平對突然回來的段長風,更加沒有信心,那異樣的表現,異樣的行為,皆是與之前的判若兩人,這讓段平不得不加以小心。
尋思許久,段平終是歎息一聲:“現在沒有任何的辦法,唯有順其自然!”
翌日。
段平隨同風凱,來到九州衙門,因為上次段平對馬興生的指責和怪罪,讓馬興生心中不爽,見到段平更是沒有好臉色。
“不知段大人今日來到九州衙門有何事情?”馬興生端起身邊的茶水,輕抿一口,淡淡的說道。
段平皺起眉頭,說道:“馬大人,今日前來,可否讓我前去牢房一看,不知馬大人可否行個方便?”
馬興生心中一驚,不明白段平如此做到底是何意圖,心中不快,冷冷說道:“段大人,你雖是查案欽差,但是九州衙門的大牢還不是你隨便進入的。”
段平眯起眼睛,早就猜到,那馬興生定會諸多拒絕,當即淩厲一言:“馬大人,我懷疑牢中有一犯人,跟這失蹤案子有莫大的關係,既然如此,我就有權一看,如果馬大人百般阻擾,便有阻礙辦案之嫌,更是有抗旨不尊之罪,還請馬大人三思而後行!”
馬興生心中憤恨不已,沒有想到,段平竟是找此理由,如果在是阻擾,定會引來懷疑,思索良久,說道:“既然段大人這樣說,那本官唯有照辦了!”
當下叫來九州衙門捕快,在前引路,帶著段平何風凱去了九州府衙大牢。
這九州衙門大牢,關押著眾多人販,建在九州衙門後麵,更有重兵把守,丈高的圍牆,厚重得鐵門,將這所大牢,緊緊地包圍著。
其中依罪犯的輕重,而設有甲、已、丙、丁四個區域,每個區域皆有管事,更是隔成數十間牢房,每個牢房皆用粗壯的鐵棍架起柵欄。
段平來到大牢,一個青年男子跑了過來,嘿嘿一笑:“大人,不知有何指示?”
段平上下打量青年男子一番,隻見他消瘦的臉龐,一雙眼不停的眨著。段平笑了笑,問道:“你叫什麼?似乎知道我的到來?”
青年男子一聽,不禁慌張,擺了擺手:“大人說笑了,我怎麼會知道大人的到來呢?隻是看大人英俊瀟灑,氣質非凡,定是朝中大官,小的也隻是猜測而已。我是這裏的執事,大人可以叫小的周通。”
段平心中暗自冷笑,恐怕這周通早已接獲自己到來的消息,但此時並不是計較的時候,當下問道:“你且帶我看看這牢中的犯人。”
周通怎敢拒絕,當下答應下來,帶著段平四處觀看,並給講述著其罪犯的所犯的罪行。
段平對此不禁有些驚詫,這周通看似貌不驚人,但是記憶力卻超乎常人,要知道,在這九州衙門的大牢之內,關押的犯人,不下百餘人,能記得如此清楚,卻又不查記錄的,確實非常難的,這不得不讓段平對他刮目相看。
約莫兩個時辰過後,周通帶著段平在這大牢之內查個遍,然而,這其中卻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
周通嘿嘿一笑:“大人,這些犯人大人也是有了了解,不知道大人想要哪個犯人的資料,小的這就給你取。”
段平思索片刻:“你講解的很詳細了,能看得出來,你是個人才,他日本官見到皇上,定會在皇上麵前舉薦。”
周通一聽,倍感激動,受寵若驚,當即跪了下來:“多謝大人提攜!”
這也難怪,這周通在九州大牢,幹了幾載,皆是無用武之地,雖是記憶力超群,然而,卻難以得到上麵的賞識,如今段平如此一說,又怎會不激動呢?
段平暗自一笑,周通一路的講解,便看出他與常人不同之處,又怎會甘願屈居這大牢執事一職,不禁出言試探,果然,如他所想,這周通在這裏無大展拳腳的機會。
段平叫周通起來之後,笑了笑說道:“要想得到我的提攜,那也要看皇上的意思,不過我知道皇上對那些知法犯法,不良的官員可是恨之入骨。”
周通起身,怎會聽不出段平話中的意思,當下環顧一周,輕聲說道:“大人,你且跟我來!”
段平疑惑,不知周通所為何事,便跟著他來到執事所辦公的地點。這裏乃是一處二十多平的小屋,裏麵打掃的很是幹淨,除桌椅和一張床鋪之外,在無其他。風凱很識趣的在外守護,將房門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