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預兆的邪魅的金色異芒讓我心頭一凜,不禁腳下一軟,打滑了幾下,踉蹌著就差點從這個詭異的祭壇上摔了下來!
這個雕刻著無數邪裏邪氣的花紋和圖案的祭壇,依舊強烈地綻放著無數金色的光芒,讓我雙目無法逼視,隻好用手擋在雙眼前權作遮攔,但是很快便發現這麼做是徒勞的,這些奪目的金色光芒不僅可以穿透我的皮膚、肌肉、骨骼,還可以穿透我的大腦,甚至我的靈魂!
沐浴在這詭異的光芒下的我,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恐懼之情,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惶恐,感覺就像在佛祖五指內作困獸鬥的孫悟空一般,自己再怎麼努力也難以避免要發生一些事情!
就在我內心極度驚、悸恐懼的這個時候,讓我大出意料的是金芒“嗖”一聲收縮回去,又恢複了原來的平靜。
我吃了一驚,緩了好久,才確定這原本璀璨奪目的金芒消失於無形,正暗自歎息著“來得快,去得也快”的時候,忽然眼角又瞄到這圓形屋宇牆壁上,掛著的用整幅白絹布彩色精繪的佘族祖圖,又有一幅被人無聲無息地掀開了!
是什麼人?
為什麼會來到這裏?
他想要做什麼?
突然想起我和小煩激情過後還是赤身裸體的,羞得我連忙扯起褲衩草草穿上,又急急地拉著祭壇上那張金黃色綢緞被子把昏睡著的小煩曼妙胴體蓋上。
“犬神王,享用了童女的感覺,十分美妙吧?”
一個厚重嘶啞的聲音幽幽地傳來,似乎穿越時空的呼喚。
我聽在耳朵裏,心裏卻說不出的錯愕,唯有硬著頭皮發問道:“誰?誰在說話!”
“是我,犬神王……二十四年不見了!”一個頭發全白的老人顫悠悠地從祖圖後邊出來,他那刀削斧砍似的臉上仿佛被寒霜打了的茄葉一樣又黑又紫,塗滿了憔悴的疲倦和深深的憂傷。
“你……你是?”我一邊問道,一邊羞澀地理著自己那衣冠不整的儀表,末了還不忘把覆蓋在小煩身上的那張遮羞布整了整。
老人笑了笑,巍巍地說道:“我是你最熟悉的人呀,很久之前我們就見麵了,在你出生的那年……現在,你又回來了!在你第二個本命年的時候!”
說罷,他的手激烈地抖動起來,好久才停歇下來。
老人此刻顯得虛弱不堪,頓了頓才說道:“你也看到,我時日無多了……說實在的,我們佘族和六甲番族本為一家,何必互相殘殺、妄加屠戮?佘族擁有通天塔,六甲番擁有犬神王血統繼承人,本就是相輔相成,缺一不可的……”
“通天塔?通天塔又是什麼東西呢?”聽到這個奇怪的名詞,我不禁開口問道。
這個醜陋的老頭“嘿嘿”笑了兩聲,用他那厚實的嗓音開口說出一句古偈:“通天之路,成神捷徑,陰陽交融,唯我獨尊!”
“通天之路,成神捷徑,陰陽交融,唯我獨尊?!”我一字一頓地重複了一遍醜老頭的話,揣度了半響還是一頭霧水。
“嗬嗬,你還不懂麼?孩子,你不知道你現在所處的位置,就在佘族發祥地——鳳凰山最高峰烏東頂上的通天塔麼?”醜老頭還是一臉慈祥的笑意。
“什麼,”我吃驚地瞪大了雙眼,“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就在鳳凰山上?!”
醜老頭故作吃驚狀:“哦!弑天狼沒有告訴你麼?你那天,不是被請到我們佘族部落來了麼?”
我怔了怔,咬了咬牙,拉下臉問道:“告訴我,把我抓到這的目的是什麼?”
醜老頭忽然“嘻嘻嘻”地笑了起來,笑得眉毛呈一個蹩腳的“八”字,仿佛有人用手指在他眼角往下扯了一下似的。
好一會,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的醜老頭才悠悠地說了一句:“犬神王,剛才我就在祖圖背後,看到你和這童女水乳交融的整個過程,真個是矯若驚龍,猛勝虎賁啊!”
“這……難道,剛才我和小煩纏綿的過程都給這……這壞老頭看得一清二楚?!”一想到這,我立刻尷尬得恨不得地上馬上裂開一道縫讓我鑽進去,但是嘴上還是勉強憋出了企圖挽回顏麵的話:“怎麼,你不服氣呀?哥……哥年輕,身體好!你管不著,隻有看、羨慕的份!”
老頭拍著幹癟的手掌,笑著稱讚道:“好,好,好!犬神王挑選的繼承人,果真處亂不驚!”
然後話鋒一轉,陰陽怪氣地來了一句:“給這女的破了你的純陽處男身後,你就能打通‘犬神王頭骨’和‘屍王丹’的脈路,融貫這兩大絕世奇寶,體會到這連通的妙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