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麼巨大的兵器揮動起來也給人非常強烈的視覺衝擊和壓迫感。
在後方看戲的血族和教會的底層修士看到他們的頭兒“耀武揚威”,頓時發出震天的喝彩聲。
隻是他們的喝彩聲還沒有來得及徹底平息,端木賜已經一拳砸出去,準備用拳頭硬接對方的血色鐮刀。
“你瘋了嗎?”血族的族長冷笑道:“你想死也不用那麼拚!就算你是守望者又能如何?沒有人能用血肉之軀擋住我的攻擊!絕對不可能!”
血族族長的這種說法,墨海洺是認同的,因為血族使用的這一招其實和神族使用的金色巨劍差不多,都是威力非常強大的一招。既然神族的人使用這一招,可以擋住墨海洺的流雲攻擊,那血族的族長使用同樣的招數,即使再差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一把鋒利堅韌程度可以和流雲比肩的凶兵,墨海洺可不相信有誰能用身體抗住。
但是即使如此,墨海洺也選擇相信端木賜,他認為端木賜不會做傻事。
“砰!”
當端木賜的拳頭和血族族長的鐮刀對撞時,血光迸現。
圍觀中的血族和教會的修士都再次喝彩。
在拳頭和鐮刀接觸的地方有血光迸現,除了端木賜的拳頭受傷之外,還有第二個可能性嗎?正常情況下肯定沒有。
可是在守望者的身上,一切不可能的事情都可以變得有可能。
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端木賜的拳頭就像是鐵打的,居然直接將血色的鐮刀砸碎,而他的拳頭卻一點傷都沒有。粉碎的血色鐮刀在半空中飄揚著,看起來就像是血液在飛濺,所以才使得血族和教會的底層修士誤會。
“你……怎麼可能?這不是真的!”血族的族長驚駭道:“你是什麼怪物?為什麼拳頭這麼硬?難道華夏的守望者真的這麼強大?不!我不相信!如果你們守望者強大到這種程度,早就可以憑你們幾個人的力量結束戰鬥了。”
“你答對了。”端木賜輕輕擦拭著拳頭冷笑道:“如果我們幾個人一開始就出手,早就可以結束一切了,我們隻是擔心沒有辦法瞬間殺死你們,讓對你們對華夏的修士帶來太大的傷亡而已。現在既然不用為同伴擔心,我們當然可以全力出手。”
在場的血族和教會的強者臉色非常難看。
端木賜的強大已經遠遠超出他們的想象了,在這樣的強敵麵前,他們甚至連逃生的希望都沒有,還怎麼打下去?隻要他們幾個被守望者們殺死,接下來就該輪到他們的底層修士了。
隻要是腦袋清醒的血族和教會強者,恐怕已經看到他們的末路。
“不對!”就在這時,一個教會的修士走出來說:“我不相信守望者真有這麼強大,他肯定是掌握了什麼特殊的法門,可以克製你的招式,所以才能粉碎你的鐮刀,我不信一個人的實力可以強大到這種地步!如果他真有這麼強,為什麼還要和神族聯手陰我們?”
不得不說,墨海洺的離間之計做得真的非常出色,直到這一刻,血族和教會的人依然認為神族背叛了他們。
既然神族已經被他們幹掉,墨海洺並不介意將真相告訴他們,在精神上給他們致命的一擊。
“說你們愚蠢,你們還不承認了。”墨海洺冷笑道:“告訴你吧,神族從來沒有想過要和我們合作,隻是他們的老窩被我們四個人一窩端了,他們覺得丟人,不好意思說出來罷了。等你們逼急了他們,讓他們說出來,你們又不願意相信,我想神族的人當時一定很憋屈、很絕望吧。”
血族和教會的人要是聽到這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就真的可以回爐再造了。
血族的族長指著墨海洺大怒道:“我懂了!一切事情都是你們華夏的玄門修士在背後搞鬼!你們利用了神族那些笨蛋的脾氣,讓他們即使後方被襲擊也不敢說,然後他們撤退就引起我們的誤會,我們的內訌就開始了!”
剛才站出來的教會修士,也就是教會的會長也大怒道:“該死的!你們這些卑鄙的華夏人!居然用這麼肮髒的手段騙我們!”
“卑鄙?肮髒?怎麼我不覺得?”墨海洺不以為然地說:“我們信奉的一直都是兵不厭詐,在戰場上講道義,你們的腦子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