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墨海洺的同伴中沒有一個是笨蛋,聽了墨海洺的話就立刻動手。
那些血族、教會的底層修士在他們手上本來就撐不住一拳一腳,當墨海洺等人認真起來之後,攻擊效果更加明顯了。往往隻要他們全力一拳打出去,就可以將一個對手轟飛,甚至順便將後方的對手也撞死。
而墨海洺使用流雲攻擊,效果就更加明顯了。
他不催動玄氣,就可以一下解決一個對手,催動玄氣後,流雲劈出的氣勁讓殺傷力大了很多,隻要劈出一下,就可以將一個扇形區域內的對手都幹掉。就算神族原本搭建並幸存下來的建築物,也隨之摧毀。
雖然這種殺敵的速度已經非常驚人,但是明知道血族和教會的強者依然在恢複,墨海洺就不耐煩了。
因為三族內戰時,墨海洺隻是看戲看到一半就溜走了,根本不知道血族和教會有多少人幸存下來。如果數量少還好,如果數量多到讓幾位守望者都沒有辦法擋住,老者和申屠南就難免有性命危險了。
隨著時間飛快流逝,墨海洺幹脆把暗夜清雪用出來。
使出這一招之後,墨海洺的殺敵速度更是呈幾何倍數增長,血族和教會的修士往往一死就是一大片,甚至連屍體都沒有留下來。如果說之前的屠戮就已經讓血族和教會的修士感到恐懼,那現在的詭異殺敵方式完全可以讓他們瘋狂了。
他們本質上還是人,人對未知的東西總是恐懼的。
而墨海洺的殺敵方式顯然已經超出他們的想象了。
在這麼詭異的屠戮下,很多血族和教會的不少強者已經因為極度的恐懼而退怯。
墨海洺、敖翔、申屠南、以及幾位守望者見有機可乘,頓時進一步發力,用不了幾分鍾就已經衝到血族和教會的高層強者麵前。雖然因為他們一個勁兒地向前衝,導致後方還有很多修士保留著充足的戰鬥力,但是那些修士根本沒有能力插手這個層次的戰鬥。
即使他們想插手,恐怕隻要稍微靠近幾位守望者的戰圈,就要被他們的力量撕碎了。
“你們終於來了。”一個血族的強者站起來說:“用你們的說法,我是血族最強大的存在,算是組織族長,你們華夏的守望者真準備和我們拚命嗎?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其實世界這麼大,完全可以同時容納我們,我們為什麼非要拚個你死我活呢?”
“有道理。”端木賜笑裏藏刀道:“隻是誰不想自己住的房子盡量大一點呢?你們說對不對?不如這個陽間就交給我們華夏的玄門修士,你們血族和教會就一起到陰曹地府做伴怎樣?這樣對我們雙方都有好處。”
俗話說,一山不能容二虎,如果華夏的玄門修士沒有把握滅掉血族和教會就算了,現在既然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取勝,為什麼要留著這樣一個禍患?萬一日後被他們恢複元氣,墨海洺等人就有養虎為患之嫌了。
所以幾位守望者根本不可能同意這樣的要求。
而血族的人也不可能真想和華夏的玄門修士和平共處,他們隻是想施緩兵之計而已。
當端木賜說出自己的想法,那個血族的族長臉色頓時變了。
“華夏的守望者,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他冷冷地威脅道:“依然用你們華夏的人來說,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逼急了我們,對你們沒有任何好處。”
“是什麼事情讓你產生了你是兔子,而我們是人的錯覺?”在血族的族長驚愕的目光中,端木賜冷笑道:“也許我說得有點歧義,我們是人,但是在我們眼裏,你們遠遠沒到兔子那個強度。充其量,你們也隻是幾隻螞蟻而已。既然我們之間的差距比人和兔子之間的差距還大,你們咬得動我們嗎?小心咬崩了你們的牙。”
一開始和端木賜溝通,這個血族的族長迫於形勢,還不情不願地說軟話,希望能讓墨海洺一行人收手。隻是他也是一個強者,還是血族的族長,身份和地位擺在這裏,他怎麼可能無限容忍別人的羞辱?
被端木賜如此羞辱的他如果還能忍住,他就不配做男人了。
“你想打是吧?那後果由你自己承擔!你的同伴如果戰死了,都是你害的!”血族的族長咒罵著,招手弄出一把巨大的血色鐮刀,向著端木賜的脖子劈去。
同樣的招式,墨海洺已經見過了,但是這個血族族長弄出來的血色鐮刀明顯比墨海洺上次看到的要誇張。現在的這把鐮刀長約七米,鐮刀前端的鉤子長約兩米,誇張的體積讓它的使用者看起來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