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出生的展淩風,在《詩選刊》、《南方都市報》、《高原》等報刊及國內各大網站發展文學作品多篇。
近年來,黔西北青年作家中有30餘人加入貴州省作家協會。
在《人民文學》、《詩刊》、《星星》、《山花》、《貴州日報》等省級以上報刊發表作品的黔西北青年作家已超過40人,居於貴州省其他市(州)之首。
詩歌創作在黔西北有深厚的曆史底蘊,其中畢節大屯餘氏彝族詩人家族影響深遠。當下黔西北地區出現的文學熱潮,與此一脈相承。有深厚曆史文化底蘊支撐,黔西北青年作家群形成了他們的氣勢、情感和神韻。
古彝文數字化處理
作為畢節市的首個國家課題,“古彝文整理及計算機輸入軟件”於2012年11月完成並通過評審。該項目是由畢節學院彝學研究院老專家陳英領銜申報,教育部和國家語委2005年立項的“民族語言文字規範標準建設及信息化項目”中的一個課題。
這套彝文軟件建立了古彝文字庫,有彝族文字5356個,是從8萬多個古彝文字庫篩選出來的常用字。軟件實現了古彝文兩種形碼輸入,把古彝文的傳統書寫方式提高到計算機信息化的高度。
彝族先民在創造和使用文字的時候,大家用字基本相同。隨著彝族人向各地遷徙,彝語出現方音方言差異,各地的彝族學者,習慣按自己所操方音口語混用同音字書寫或抄書,而不同地方的讀者,又按自己所操方音口語去釋讀、理解書中所記載的內容。
這樣發展下來,形成“你的書我看不懂,我的書你讀不通”,最終形成彝文古籍“書不同文”之研究症結。
為解決這個問題,滇川黔桂四省區於1992年成立了彝文協作組,隨即組織由滇川黔桂四省區有關單位派出的一批彝語文工作者集中在昆明,從研究彝語方音方言入手,選取符合造字原則而便於書寫、形體美觀的字,共同整理一套“固定字形、字義,各按方音念讀”的超方言通用彝文,編成滇川黔桂《彝文字典》;同時,收集彝語各方言、土語區使用的全部彝文8萬餘字,編成滇川黔桂《彝文字集》。這是西南四省區彝文協作的重大科研成果,它為彝文古籍整理和輸入計算機提供了參考依據。
“古彝文整理及計算機輸入軟件”的成功研製,對貴州彝文古籍整理和彝族文化的傳承和弘揚、促進貴州各民族文化大發展大繁榮將起到積極的作用。古彝文計算機輸入軟件和所選用的古彝文字,能在全國彝族同胞中推廣使用,對今後古彝文的信息化建設工作具有裏程碑式的意義。
《支嘎阿魯傳》出版
彝族英雄史詩《支嘎阿魯傳》2006年9月出版,2010年5月獲貴州省第七屆優秀圖書三等獎。作品以支嘎阿魯出生、成長、業績、死後升天未成而變成竹林的脈絡進行敘述,是彝族英雄史詩中的宏篇巨著和精品。
支嘎阿魯是真實曆史人物,他生活的年代迄今約4000多年。其史跡至今在滇、川、黔、桂彝區廣為流傳,許多彝人都認為支嘎阿魯是自己的祖先。
支嘎阿魯活動範圍在今金沙江兩岸雲貴川三省毗鄰一帶。支嘎阿魯曾經統一過大部分彝區。作為典型的彝族古代聖賢之一,他集王、布摩(掌管文化知識者)、天文學家、曆算家於一身。
《支嘎阿魯傳》著重突出支嘎阿魯為彝族人民所做出的重要貢獻,展示了支嘎阿魯的英雄形象,表現了支嘎阿魯為社會發展作出重大貢獻的曆史功績主題。
威寧彝族回族苗族自治縣彝學研究會、縣民族宗教事務局已安排了進一步的研究整理工作,準備再出版兩部支嘎阿魯史詩。初定第二部書名為《支嘎阿魯傳奇》,第三部書名為《支嘎阿魯王》,每部書都是近2萬行的詩作,譯編成書後每部逾百萬字規模。
支嘎阿魯是彝族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彝族人民共同精神信仰。深厚的支嘎阿魯文化精神和文化底蘊,在民族學、民俗學研究意義上占有極其重要的地位。
研究支嘎阿魯文化精神,挖掘整理、傳承展示,對促進族群認同、宣傳弘揚優秀文化遺產、打造支嘎阿魯文化品牌、開發民族文化資源、豐富和發展中華民族優秀文化遺產等,都具有重要的曆史和現實價值。(責任編輯∕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