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之下十五在跪在地上低聲說道:“聽從主上的一切命令!”
沒有人注意什麼時候他的腳邊什麼時候竟然有人在,而且就這樣的明目張膽,他們的武藝該多高超:“閣下說那裏的話,是我家二弟實在不知道天高地厚,還請閣下多多見諒。”這是一直坐在大漢右手邊的男子站起來對沈瑾幕抱拳說道。
大漢聽他這般說一下子就不樂意:“二哥你說什麼呢?他們這樣的貨色,你怎麼這般的低聲下氣,實在丟我們何家的臉麵。”
“你給我閉嘴!”被大漢喊二哥的男子一巴掌打在大漢的臉上,麵色翻青,假裝鎮定的對沈瑾幕說道:“實屬抱歉,家弟未見過什麼世麵,還請閣下多多見諒,多多見諒。”
沈瑾幕冷眼看著這一幕像是完全與自己無關一般:“你到是心思玲瓏,一巴掌就想抵消他口出狂言和預殺我之罪?”
男子伸直僵直的身體問道:“那閣下想要如何,難不成還要家弟的性命?”
沈瑾幕一挑眉:“有何不可?”
“閣下莫要欺人太甚,當我何家無人!”
“湘水何家,江湖中人無人不知,但是在我的麵前二位未免也太高看了自己了。”沈瑾幕看了眼十五接著說到:“武林中人本就是以武為尊,既然你看不慣我手下的行為,那麼二位就比一場如何?”
大漢聽沈瑾幕這麼說急忙問道:“行,這可是你說的,要大爺我贏了,你就讓這無知小兒自斷一臂!”
沈瑾幕勾角一笑:“自斷一臂怎行?”
“怎麼你要反悔!”大漢怒瞪雙眼。
“當然不是,就讓他為那死人陪葬如何?”陣陣深吸冷氣的聲音傳進沈瑾幕的耳朵:“要是他贏了,你們二人就將自己性命留在這裏可好?”
大漢麵色發青:“這事因我而起,跟我家二哥有什麼關係,我把我的命留給你。”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大漢才開口說道。
沈瑾幕看了眼站在大漢身邊微微發抖的男子說道:“我討厭自作聰明的人。”沈瑾幕見大漢麵露悔意,畢竟誰也不想自己為一個跟自己一點關係的送命:“你要是現在後悔,我也是照樣取你們的性命。”
男子聽他這麼說反而鎮定了下來:“閣下這麼說,我們二人倒是沒得選擇了,比武還有一線生機。”
“這武我們比,隻是光聽閣下一人之言沒有什麼威信,倒是要找一個人為我們二人和他立下生死狀。”男子抬手指向十五。
“這道是可以,霓焉去請二樓的客人下來。”沈瑾幕瞥了眼之前的雅間對霓焉說道。
“是。”
轉眼之間霓焉已經站在之前二人的麵前:“秦王,我家主子有請。”這二人正是當時說要幫忙之人,站在軟墊身邊的男子怒道:“既然知道是秦王還不速速拜見。”
霓焉冷著臉:“除了天地、主上,沒有任何人受的我的一拜。”
秦王聽她這麼說也不惱反而笑著反問道:“哦,父母也受不得一拜。”
“受不得,還請秦王這邊走。”軟榻邊的男子被霓焉一個手刀打暈,霓焉走向秦王手中抽出一把利劍。
秦王撣撣身上的衣服站起來向雅間外走去,嘴中還念叨著:“殤失宮果然厲害。”站在樓梯的頂端接著說道:“這場武鬥由我秦王做個見證如何,若是殤失宮宮主食言,不管天涯海角本王定會要了此人的小命。”
男子原本還不相信這人就是秦王直到看見他的令牌相信,可是他也知道今日自己必死無疑,殤失宮可不是自己惹得起的:“那就有勞秦王。”拚一場做等死強。
殤失宮幾年前異軍突起,以淩厲的手段滅了蒼山派、九月宮、玄冥宗等大大小小十幾個門派,是一個亦正亦邪的門派。它的本殿在什麼地方沒有知道,宮主是誰?天下知道的人也不顧爾爾,有傳言說,是一個中年男子,身材魁梧,也有人說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回眸一笑三千粉黛盡失色,更有說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兒。眾人看著眼前的沈瑾幕突然感歎道流言盡不可信,殤失宮有一個讓所有人都很容易認的標誌那就是曼珠沙華,越靠近心髒他在宮中的地位就高,相傳這是殤失宮宮主給自己心愛之人的一個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就無人知曉了。
沈瑾幕一晃就已經站在高樓之上:“好了,比吧。”話音剛落十五像一把離了弦的箭,衝著大漢襲取,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手中的長劍劃向大漢二哥的脖子,左手帶著殺氣攻擊大漢的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