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二人隻得匆匆向後翻身而去,周圍的客人尖叫的四處奔走,很快就散了個幹淨隻留大漢、大漢的哥哥和十五三人在大廳之中。
“還請俠士手下留情,莫傷了情麵。”大漢哥哥略有些恭敬的說道。
十五無視大漢哥哥恭敬的表情,冷冷的說道:“我隻管今日的生死,情麵?那是何物?”十五抖抖手中長劍,直逼二哥的項上人頭,左手成拳狀攻擊大漢的胸口,三下五除二的就將他們二人逼入死角。
大漢情從後腰之中掏出一件軟鞭,鞭身金光閃閃,仔細觀看就會發現鞭身內側暗藏一根根細小的銀針,針尖上都泛著烏黑的顏色,藏有劇毒。
甩開軟鞭,帶著淩厲的長風襲向十五的腰間,隻要有一點點的刮傷,大漢就贏了,這一刻大漢似乎有些明白了,江湖就是勝者為王,後世之人才不管你是怎麼死去了,隻有活下來才有以後。
十五本能的感覺這軟鞭有古怪,一個翻身避開:“原來二位也不過是宵小之輩,還裝什麼英雄好漢?”十五譏諷的說道,眼神卻不停的盯著大漢手中的軟鞭。
“少俠誤會了,我們也不過是為了不喪命於此,還請少俠見諒。”
“二哥不用跟他解釋,今日若不是這老祖宗賜的軟鞭,咱們定要命送此地,現在看來倒是不一定了。”說著大漢自以為是威風的甩了下手中的軟鞭。
沈瑾幕盤坐在高台之上,俯視大漢手中的軟鞭,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容,卻不說話。
霓焉見證開口說道:“十五,宮主可能有那麼多的時間看著出鬧劇。”
話音還沒落就看見沈瑾幕頭也不回的躍進雅間,隻留冷淡的背影和隨風飄揚的白發。
“這軟鞭我看著不錯,想來小十定是喜歡的。”霓焉有頭無腦的冒出一句話,要是有心之人仔細看眼在十五的眼神的話,肯定發現有一瞬間他的眼神格外的亮。
大漢虎虎生威的揮著手中的軟鞭輕蔑的笑道:“這長鞭豈是你們想拿就拿的,哼!”軟鞭在地麵上咻咻做響。
小五眯著眼睛,眼中閃著殺意:“廢話少說。”
二哥一個閃身到掌櫃子身邊朗聲說道:“從今日起,我湘水何家再也沒有何天奇此人,以後是死是活再也與我湘水何家無任何幹係。”
“二哥!”何天奇眼中泛起一根根紅血絲,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昔日疼愛自己的哥哥。
十五的嘴角扯出一抹嘲諷:“膽小怕死之輩。”利劍劃過何天奇的喉管,鮮血染紅了十五的雙眼,何天奇還保持著驚訝的目光,眼珠輕微異動,看向站在遠處的哥哥:[什麼疼愛,終究不過是......]
殺了何天奇的十五眼神鎖定站在遠處的之人:“你還真是讓我作嘔。”十五一個移步長劍直至二哥的心髒:“十五主上有令,放他離開!”
霓焉一掌拍在十五的胸口,利劍抵在十五的喉嚨處,隻要再往前一寸,十五定會命喪黃泉:“十五,還不退下。”
“謝過閣下不殺之恩。”男子對著沈瑾幕所在的高樓深深的鞠了一躬,便扭頭走出酒樓。
雅閣之中,秦王橫躺在軟榻之上,單手握著酒杯一口飲杯中之物:“天下之人定是想不到這殤失宮宮主竟然也有這般心慈手軟的時候。”
沈瑾幕把玩著手中的茶杯似有似無笑道:“這世間最可拍的不僅僅隻有死亡。”
“哦,倒是本王想的少了些。”
沈瑾幕輕輕瞟了他一眼說道:“你倒是比你那皇兄厲害不少。”
秦王從軟榻上坐起單手撐著下巴邪魅的笑道:“哦,到不知我秦筠謂那裏竟然殤失宮宮主這般高看?”
沈瑾幕懶懶的撥動這桌麵上的茶壺:“秦臻蘊、秦侯爺。”
秦筠謂眉頭一動,摸了下下巴滿臉疑惑的問道:“怎麼他跟你提起過我?”
沈瑾幕平靜的看了他,卻不回答他的問題:“霓焉讓十五來見我。”
“是。”霓焉在門外朗聲回道。
正在後院熟睡的韓林被絲絲血腥氣喚醒,絲縷的血氣順著傷口進入他的身體之中,修複著他受傷的地方:“你到是死的是時候。”
“還請閣下報我仇怨,無以為報,若閣下不嫌棄就收了這殘缺之魂。”說著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被十五所殺的何天奇,何天奇跪在地上,雙手抱著自己的頭顱,鮮血不斷的從已經斷的頸項處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