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明道:“這兩封信和重要,小珍姐,你一定要保護好,並親手交給兩個督慰的手中。”
白小玲看了楊思明一眼,用手戳了一下他的頭,笑問道:“你覺得你是誰呀?還給我父親寫信,小心他把你給抓起來。”
楊思明笑道:“現在抓起來也不怕了,因為我手中有人質可以交換。”
白小玲揮手打了他一下,道:“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東西,原來把我留在這裏好做你的人質啊?”
何萍見他倆又開始打情罵俏,很是生氣,用眼睛溜掃他們倆一下,道:“還有暖被窩,生孩子!”
聽到這句話,兩個人立刻老實了。白小玲故意清了一下嗓子,拿起了酒壺,給所有人都到了一盅酒,然後端起了酒杯,道:“我姐馬上就要走了,我們不知還能什麼時候再相見,我隻能祝你一路平安吧!”
次日,白小珍、萍萍帶著幾個護衛就上路了。雖然後會有期,但有家不能回的滋味實在令白小玲心酸,姐妹倆抱頭哭了一通又一通。
楊思明見她們姐妹倆哭起來沒完沒了,便說道:“都別哭了,小珍姐,這回也知道駐地了,什麼時候願意來就什麼時候來。再有,如果西塞有事就讓三箭客來通知我們。”
白小珍、萍萍走了,暖陽穀隻剩下何萍、白小玲兩個姑娘。起初何萍仍對楊思明芳心暗許,念念不忘,因此兩個女人因為感情之事,常常相互抨擊。
時日一久,見楊思明和白小玲的愛情牢不可破。每天情意綿綿的在一起,便是自己瞧了,也禁不住有些感動。
自己的期願想來也終究是鏡花水月。她自知無望,也不再強求,因此兩個女人的感情一日好上一日。
白小玲天生好逗,何萍也是嘴不饒人,沒當有許小亮出現,白小玲總喜歡多叫幾聲嫂子,每每聽到這樣的稱呼,許小亮冷峻的臉上都會流露出莞爾一笑。
起初聽到稱她為嫂子,何萍總是追著打罵,時間久了,也就當成了習慣。況且二人也有一定感情基礎,加之許小亮一直對她是嗬護疼愛,即使是一塊頑石也被他的真情給暖化了。逐漸由師兄、師妹間的感情,升華到愛情。
晃眼三個多月過去了,清風山、暖陽穀兩座營地大體建成,有一天,西塞的信使突然給白小玲送來一封家書。
書信是父親寫的,心中大多數都是充滿對女兒的思念,寥寥介紹幾句家境和西塞的近況,唯有最後幾句,令白小玲欣喜萬分。
大概的意思是,楊思明寫給自己的信看了好幾遍,看法略同,你們打算在清風山招兵買馬,我不反對,但必須謹言慎行,不可明目張膽,大張旗鼓。至於暗中藏兵之事,正在商討,一旦時機成熟,我會按計劃方針去辦。
白小玲、楊思明把後麵的幾句話看了好幾遍,最後把許小亮、齊彪何萍、四胖兒召喚過來,楊思明當著幾個人的麵讀完這番話。
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心裏暗道:“莫非楊思明是神仙。”
過了半晌,許小亮才說道:“當時我還以為這是沒影的話呢。你說說,一個對你帶有恨意的人,從他手中調兵,這不是天方夜譚嘛?沒想到沒過一百天,還真成模樣了。”
齊彪道:“通過那次南下,幾次死裏逃生,我就認為四弟是個不可多得的帥才。唉!隻是時矬運差,不能領兵掛帥,偏偏流落在山裏當山大王。”
楊思明滿心歡喜,笑容滿麵,白小玲把頭悄悄地湊到他臉前,細細地望著他,突然說道:“呦,這美的,嘴都要咧成瓢兒了!”
楊思明本來就喜不勝收,被她一逗,“撲哧”的一聲,笑得噴了出來。
許小亮和齊彪也覺得有趣,也跟著笑了起來。何萍這時走上前去,喝道:“這有啥可笑的!這小腦瓜子就是有玩意。”說話間,這楊思明的後腦勺上扇了一下,轉身就跑。
“我今天招惹誰了!”楊思明嚷道。
這時許小亮說出一句話來:“老許家這兩個兒媳婦一個比一個次!”
“什麼!”何萍一近身揪住許小亮的耳朵,用力一擰,喝問道:“誰是你許家的媳婦?”
許小亮呲著牙道:“你不是,老何家那個叼丫頭是。”
一向狂野冷峻的許小亮突然說出一句幽默的話來,把笑聲更激起一層。
“別鬧了!別鬧了!咱說點正事吧。”齊彪道。
“二哥,你想說什麼?”楊思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