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景的情況,剛才黃雲山過來即刻就已經說過了,似乎並沒有什麼大問題。
而黃雲山說起來也算是他們海陵市第一人民醫院省內的領導,畢竟都算是一個醫科係統內的,黃雲山還是華夏第一神醫岑清泉那一邊的,身份超凡。
這張家也不容怠慢,那可是海陵市雄踞一方的土豪,他一個小小院長同樣得罪不起。
此刻趕緊岔開話題,示意先把病人張文景送過去檢查一下,醫院的一切設施都已經準備妥當。
自然,張問天也不羅嗦什麼,示意了一下張文景:“怎麼樣,自己能走麼?能走就過去吧。”
“這……爺爺,我感覺身子越來越沉,腿好像又有些麻了……還是,還是讓擔架抬一下吧。”
“你!”
一聽張文景這話,張問天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小子剛才還好好的,現在一到醫院,看到幾個美麗的小護士推著醫院的救護小推車過來,腿就發軟了。
媽的。
老子那麼多優點,這小混蛋都沒好好學,倒把好色給學了個幹淨!
張問天橫了張文景一眼,不耐煩地招招手,不用多說什麼,片刻的功夫張文景就已經被一幫人弄上救護小推車送了進去。
接下來就是等待了。
張問天帶著管家還有三兩個精悍的保鏢,坐在空無一人,偌大的家屬等候區。海陵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眼珠滴溜溜轉動著,陪在一旁也不敢多說什麼。
而在另外一邊,黃雲山則是坐在刁老的病床旁邊。
“老黃啊,怎麼了,有心思啊?”
刁老的精神狀態已經好了很多,看到黃雲山若有所思的樣子,問了一句。
黃雲山嘿然一笑,搖搖頭。
“嗬嗬,別瞞我了,剛才我已經知道了,是張家那邊有問題吧?”
黃雲山微微一愣,點了點頭。
“應該是跟那個叫陳瀟的小兄弟有關吧?”
“呃……你還真都知道啦?”
黃雲山皺了皺眉頭,想著又笑著晃了晃腦袋。刁老跟他算是同門,他現在雖然躺在病床上,但是他這個同門師兄弟的精明他還是知道的。隻是沒料到,他這狀況下,消息還挺靈通。
“近民也是剛剛得到消息跟我說了下,對了,上次我發病的時候,也是那位叫做陳瀟的小兄弟給我治的吧?嗬嗬,那孩子不錯,挺有本事的。不過他托近民辦的事情,遇到一些困難。”
刁老說著雙臂輕輕一支,把身子支了起來,黃雲山連忙上前幫他把被子拉好,刁老卻擺擺手:“不用,我現在已經好多了。”
“說說陳瀟的事情吧。”
“這……好吧。這次來醫院的是張問天的孫子,張文景。”
“哦?”
黃雲山定了定神:“張文景是跟陳瀟產生了衝突,然後陳瀟用了中醫的定穴手法,把張文景給弄得半身不遂,不過我已經幫他疏導了穴位,現在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隻是他突然因為穴位被封堵了幾天,體內又服食了烈性補藥,導致尿道崩血,這才興師動眾來醫院檢查。而且……據我推測,張文景服用的不是別的,怕是……怕是由血太歲煉製的東西。”
嘶!
“原來如此,咳咳……難怪了!”
刁老忽然抽了口氣,深深看了黃雲山一眼。
“老黃,其實上回陳瀟托近民辦的事情,我也一直在關注著。他是要得到海陵市官方的授權,競選濟川藥廠小股東理事會的名額,不過這中間有人掣肘,近民一時之間辦不妥,具體的他沒有跟我細說,一直在努力。不過現在聽你這麼一說,嗬嗬,我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看來還是張家的問題,張家已經實質上把持了小股東理事會會長的位置好幾屆了,這次陳瀟怕是就是因為這些個事情才跟張家起了衝突。”
“這個……”黃雲山皺著眉頭搖了搖頭,“這個我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