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您怎麼了?”
旁邊的老管家發現張文景突然一臉憋屎的表情,張問天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我……爺爺,我怎麼又感覺身上有點發麻。而且……啊……好冷!”
張文景說著忽然打了個哆嗦,立馬裹緊了身上的衣服。
張問天眼神一閃:“是不是剛才黃雲山給你針灸沒有治好?”
“這……”張文景也不知道是搖頭還是點頭,體內小腹處的那一抹冷冽如同颶風過境,一下子就讓他如墮寒冬,可是張問天這麼問他的時候,那抹令人忍不住暗抖的涼氣卻又突然消失無蹤了,“我也不知道。應該好了的,剛才黃老頭給我針灸的時候,我身體暖洋洋的,而且也全部恢複了。就算是去了衛生間那樣了之後,我也隻是虛脫了一下,身上並沒有什麼不適。可是剛才……剛才我的腰子裏麵就好像塞進了一塊冰塊似的,好冷啊。”
張文景揉著小腹,就算是自己的身體他也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了:“不過現在似乎又好了。爺爺……該不會是剛才固元丹被排出體外,搞得我身子有些虛吧?”
嘶!
張問天鄙夷地斜了張文景一眼。
他這個孫子各方麵都還挺合他口味的,長相也算得上風流倜儻,從小在他的調教下學業也還不錯。很早就送出國,在國外的名牌大學就讀,同樣順利畢業了。
以他張家的實力,張文景稱得上海龜中的優秀之姿。
隻不過這小子似乎也遺傳了他喜歡玩女人的癖好,而且比他張問天玩得更凶,平時缺乏節製。否則,這小子也不會年紀輕輕就弄他的固元丹吃了,那可是他自己留著用的。
但是也沒辦法,誰叫他是自己的孫子,那點兒小毛病在他張問天看來沒什麼要緊的。金錢跟勢力要來幹什麼用的?還不就是為了這點兒欲望。
若是欲望都沒有了,一個人也就沒有進取心了。
可還是那句話,凡事不能過度,若是一點兒忍耐力都沒有的話,再好的條件也是一樣沒用。就好比這小子現在這頹廢的樣子,固然他小子是被陳瀟給整了,那也是他自己存在問題,才在他已經明確告誡過要低調的情況下,還栽在了陳瀟手裏。
張問天眼角抽動了一下,陳瀟這次回來的確有些不凡,不過在他張問天眼裏陳瀟還沒真正放在眼裏。不過是個有點本事的愣頭青罷了,他有很多辦法對付。然而張文景比起陳瀟來還是差了一些,要掌管張家偌大的家族事業,他必須要能過了陳瀟這一關才算達標。
商場如戰場,他張問天也是依傍家族勢力的同時,還放倒了不少對手才走到今天。而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對手,就是陳瀟的親爺爺陳觀泰。
他做爺爺的可以搞垮陳觀泰,以至於整個陳家於無形,那麼他張問天的孫子張文景,也須得鬥得過陳瀟才算合格。即便現在鬥不過,那麼他張問天也可以站出來幫忙。做生意就是這樣,借刀殺人是必不可少的。
“哼!”
張問天哼了一聲,也不去看張文景的狼狽樣子了,越看越來氣。
“你小子給老子記好了,你在外麵鬼混我沒興趣管,但是你必須要有限度。這一次你偷我的固元丹,就是大忌。人得有野心,否則就跟你那廢物老爸沒什麼兩樣,可也得有控製力,不然我罩不了你一輩子。再大的家業交到你手裏也一樣會敗幹淨。別看我們張家現在雄踞一方,當年陳家就是擺在眼前的例子。”
“是,爺爺,孫兒以後再也不敢了。”
“哼!”
教訓了張文景一通,張文景立馬乖乖答應,張問天卻更加不爽地冷哼了一聲:“不敢個屁。我跟你說白了,你要是真有本事偷了固元丹化為己用,還不給我知道,那是你的本事。不過現在事情沒辦成卻把自己搞成這個屎樣子,還被我看穿了,那就是你自己廢物。不敢,那就是更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