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42》之殤(3 / 3)

(三)當今社會應該以史為鑒,關注民眾的生存態度

北京大學教授張頤武稱,看《1942》可以感受到民族的命運,“看完《1942》,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這部電影震撼是一種無法理清的‘狀態’,把你拋到了電影裏的那些人物的命運之中,饑餓的‘赤裸生命’掙紮求生和最終死亡,讓我們之間體驗到生命極端的‘頑強’和‘脆弱’,感受民族的命運。”

馮小剛說:“災民的感情是非常粗糙的,他們來不及悲傷。”

劉鎮雲說:“我們這個民族,通常會以幽默來對抗殘酷。”

電影中,災民對待死的態度也是如此——“早死早托生,再托生,別托生到這兒來。”“早晚一個死,就想死得離家近點。”在苦難和絕望麵前,災民這樣互相勸慰。而這也是馮小剛拍這部電影的初衷——“我想拍出遇到災難時,我們這個民族的生存態度。”

四、結語

曆史經驗和理論研究都已說明,對重大災難的深刻反思,對廣大民眾生存態度的關注,往往是社會改革、進步的重要契機。隻有在這個意義上,“多難”才能“興邦”;一個民族今天失去的,會以明天的進步作為補償。

而電影《1942》雖然將苦難表現到了極致,卻因為它傾注了對人類最後的關懷,雖然冰涼入骨,卻溫暖入懷。

注釋:

① 斯大林(1878—1953),蘇聯共產黨中央總書記、蘇聯部長會議主席、蘇聯大元帥。

② 自1938年10月至1943年12月,是戰略相持階段。該階段是抗日戰爭第二階段。

③ 摘自《河南民國日報》1943年1月2日。

④ 白修德,原名提奧多·h·懷特,畢業於哈佛大學中國曆史專業。

⑤ 摘自《等待收成》,白修德著,發表於《時代》周刊,1943年3月22日。

⑥ 阿馬蒂亞·森,1933年出生於印度孟加拉灣,1959年在英國劍橋大學獲得博士學位,其後先後在印度、英國和美國任教。1998年離開哈佛大學到英國劍橋大學三一學院任院長。他曾為聯合國開發計劃署寫過人類發展報告,當過聯合國前秘書長加利的經濟顧問。他因為在福利經濟學上的貢獻獲得1998年諾貝爾經濟學獎。

⑦ 阿馬蒂亞·森:《貧困與饑荒:論權利與剝奪》,商務印書館有限公司,2001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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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阿馬蒂亞·森.貧困與饑荒:論權利與剝奪[M].北京:商務印書館,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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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錢建萍(1973—),女,浙江紹興人,澳大利亞堪培拉大學英語教學碩士,浙江越秀外國語學院英語學院講師。主要研究方向:英語教育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