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底還囂張的抬頭,弄得我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站在洞門口留下灘水漬後,才悻悻的回到火堆旁。
發現衣服已經幹了,趕緊穿起來,從口袋拿出煙,就近在火堆裏點燃,猛吸幾口煙卷,心裏這才稍微舒服點。
與此同時,劉憶雨顫顫巍巍的從山洞中走出來,臉上幾乎完全沒有血色。
看得我直皺眉:“怎麼?大出血?不應該啊,我當時流半身血都愣是沒死,你怎麼才流那麼點就成這樣?”
“這點?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
劉憶雨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疼的就直哆嗦,緩緩地蹲在地上,看情況不是很好。
我隨意的在背包中翻了翻,終於是找到點什麼,拍拍屁股站起身來,把手裏的東西遞到劉憶雨的眼前。
“止血紗布,還有點止痛藥,你自己看著處理吧。”
說罷自顧自的走回山洞,當然得換個山洞。
那裏麵此時濃重的血腥味,住不了人的。
也不知又過了多久,劉憶雨偷偷地從洞口鑽進來,偷摸著看她躺在自己身邊,想必應該都處理好了。
於是自己也昏昏睡去。
第二天清早,我便看見劉憶雨早早地起來,跑到洞口外麵。
我有點擔心她,跟著也走出洞口。
“劉軒你出來幹什麼?”
眼見我也跟在她身後出來,劉憶雨用手摸了摸長發,問道。
“老子將你從懸崖邊上救回來,得看好你,不然莫名其妙的失蹤了,我找誰去?”
為什麼對這小妞那麼好,我自己都不清楚,可能是長得漂亮吧。
但邵思晴跟陳瑤也不醜啊。
唯獨這個劉憶雨,二,犯二,智障,我還拿她一丁點辦法都沒有。
話說如此,我出神的思索著:邵思晴你到底在哪?
麻痹在找不到你老子可跟別的女人私奔了。
沿著樹河,越過高山。
也就是說自己是在攀登懸崖之後看見的樹河,再往前麵走,我應該還有座山。
我還有道高山,越過高山才能看見邵思晴。
“走吧小妞,咱們今天恐怕隻能吃那塊壓縮餅幹了。”
苦笑的衝著身邊的劉憶雨說道,我牽著她的手走出峽穀,輾轉騰挪的繞著樹河。
地勢在慢慢地升高,我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周圍的樹幹幾乎在呈傾斜的角度往上瞥著。
這意味著山,快要到了。
話說這回是幾百米?三百米?四百米?
說實話此時簡單的山已經滿足不了我的欲望了。
老子就不信你能給我弄出來個珠穆朗瑪峰,否則幾十米的山,不夠爬。
然而等到我真正走到樹河盡頭的時候才驚訝的發現,自己想的還是太天真啊。
上帝的套路是真的捉摸不透。
是、我此時正牽著劉憶雨站在山頂。
仰著頭一覽眾山小,但問題是從我腳底的山到眼前最近的山脊,差不多應該有兩百多米,底下就是垂直的懸崖,並且沒有捷徑。
除非你爬下懸崖在爬上山,否則根本沒有任何方法能避免從這條縫隙中穿過。
當然這樣做也不是不可以,我也動過這種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