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帝真是上帝,這條懸崖為什麼會成為懸崖?因為它是被海水衝出來的裂縫!
海水硬生生的將整個島割開,久而久之,像是隧道坍塌似的。
不斷從山脊坍塌土層,掉進來海裏,最終成為懸崖。
嚴格上來講,從這裏應該就是兩個島了。
下麵波濤洶湧的海浪向我詮釋著它的力量。
警告我不要試圖挑戰它的力量,否則激流的海浪將直接送我去見上帝。
看起來想要過去隻有最後的一種方法了。
“小妞,你猜猜我想怎麼過去嗎?”
難得興起想要逗逗劉憶雨的念頭,我抓著她的手,生怕她成為失足少女。
“反正要是我,就從中間架條繩子,走過去。”
後者實話實說道。
她說的沒錯,走鋼絲,這是僅剩的辦法。
“那你還在等什麼?趕緊去找藤蔓啊,沒藤蔓怎麼過去?”
既然她回答出來了,那我自然能清閑點,示意她去找藤蔓。
“哼,城市套路深,我要回農村!”
後者鬱悶的嘟囔著嘴,繞回到身後的森林中,找藤蔓。
而我則在思索著如何利用這裏的環境將藤蔓扔過去呢?
兩百多米,不是開玩笑的。
我朦朧的舉著望遠鏡,先要在對麵找到合適的卡點。
“誒,這棵樹看起來不錯,應該沒有什麼比它更合適的了!”
挑肥揀瘦,我最終還是將視線定格在兩百米外的那顆老枯樹。
日複一日的消逝讓它的樹幹幾乎四分五裂。
但話說回來,它要是沒有四分五裂我又該怎麼過去呢?
“劉軒,附近所有的藤蔓我都給你扯回來了。”
剛將腦中的思緒捋清,劉憶雨抱著比她高出兩三米的藤蔓走了回來,整個人被深深地埋藏在藤蔓底,看的讓人心疼。
“都給我吧,你坐在這裏慢慢打結,我先去幹點事情。”
幫她把藤蔓全都卸下來,我示意劉憶雨自己先幹著,至於我則四處偷瞄著附近合適的樹幹。
要問找這玩意幹什麼用,做彈弓啊。
子彈火藥可不是無限的,用多了心也會滴血的,所以盡可能的還是要用些比較常見的東西。
就像是眼前的這棵樹,正好一個倒人字,天生的炮架子。
“就它吧。”
確定下來,我隨便拽出幾根藤蔓,把它們綁在樹幹的兩頭,用力的將樹枝拉伸到極限,這才將它們綁在後麵的樹幹。
隨即回到懸崖邊,幫助劉憶雨共同編繩子。
正所謂一回生二會熟,相比於上次編繩子的猝不及防,劉憶雨這次顯然好了很多。
兩個人差不多編了十二個小時,便將兩百米的藤蔓攢出來了。
“走吧,這才剛剛開始呢。”
拖著一個又一個的藤蔓圈,我跟劉憶雨走到自己精心選好的樹杈前。
我從懷中掏出把菜刀,天天說最後一把,但好像這東西就沒用盡過。
由於這次我們需要將藤蔓繃的筆直,所以必須要像蠍子倒刺似的將藤蔓牢牢地鉤在樹幹上。
菜刀,絕對是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