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我想我真的喜歡她(2)(1 / 3)

“嗯,有點兒原因。要光是感覺胖了我也未必來,我比較懶嘛。正好圓圓非要拉我來,我想了想就答應了。”

我們就這樣在湖邊兒邊走邊聊,偶爾踢踢腳下的易拉罐兒;給身邊跑過的晨練者讓讓路;再不就隨手往湖裏丟幾顆石子兒,然後在釣魚人憤怒的目光下若無其事繼續往前走(這主要是我幹的)。已經完全不象在晨練而是遛彎兒了。

我又隨口問了問她報道這兩天的事兒。她們那兒最近幾天也和我們大一時一樣,大家都帶了不少土產什麼的,附近幾個寢室比較熟的都叫來一起嚐嚐,吃吃喝喝滿熱鬧的。不過,象我們屋這種攔路劫食的“山賊”就沒有了。看來女生還是比較文明的。

聊來聊去,話題又轉回圓妹身上。

提到她,蕭蕭總是忍不住拿倆手對著麵前的空氣做出擰來擰去的動作。

圓妹姓陳,叫陳方方,但大夥兒都習慣叫她陳圓圓,或者圓圓(還真是形象)。

蕭蕭調皮地笑著說,這名兒是她第一個叫的,上學期看一個電視劇,講吳三桂為陳圓圓衝冠一怒的事兒,她隨口就給安圓妹身上了。

圓妹當即表示這是諷刺,從那以後經常以此為由跑到下鋪來狠狠壓她。

這不禁讓我想起豬頭平時在宿舍裏的惡行。

難道這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要不是蕭蕭第一節有課的話,我們完全可能一直晨練到下午(如果那也叫“晨練”的話)。

一起去吃了早飯後,我和蕭蕭道過再見走向了不同的教學樓。

早起本來就是兵家大忌,而且還跑步,又累又困之餘又時不時地想起蕭蕭,一上午的課根本沒聽進去。連點名都差點兒忘了答應,電子信息課老師連喊了三遍我的名字,我才勇猛無比地反應過來,高喊:“到!我來了。老師,我來了!”。在一片笑聲中老師扶著眼鏡看了看我,一邊給我畫上出勤一邊慢悠悠地說:“看來這位同學有點信號兒延遲啊。”底下笑成一片。老漢和大壯兩個家夥一邊笑一邊衝我擠眉弄眼兒,表情極其曖昧,跟倆偷地雷的得了手似的。

我裝作沒看見,心裏卻馬上明白了。我和蕭蕭晨練的時候他倆肯定是偷偷跟著我們或者藏到哪個角落裏看來著。當時我還直擔心遇上他們破壞氣氛。可左看右看都沒他倆的影子,以至我都懷疑他們是不是掉湖裏了。中午吃飯時,猶豫好久要不要約蕭蕭下午上完課出來,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別太著急了,反正明天早晨又會見麵的。

迷迷糊糊混完了一天的課,回到寢室,一屋子妖魔鬼怪已經擺好刑訊逼供的架勢。

老漢搬把凳子堵門一坐,整個兒一中老年門神;睡神和豬頭一左一右,人手一把精工實習時做的錘子,時不時敲敲床框;情聖則專心致誌地擺弄著我那把加長型圓規,一臉“你也有今天”的笑容。

看了看這架勢,沒等問我就主動交代了。

這令他們大失所望,就跟憋足了勁兒結果一拳打空還把腰閃了似的。

豬頭頗為幽怨地說:“你咋這樣呢?就不能保密點兒,弄地一點兒神秘感都沒了。”

“你有病吧?告訴你還不願意了。”

我心想,廢話,讓你們修理一頓也是說,現在說也是說,我傻呀我!

另外,這種事越遮遮掩掩的他們越想弄清楚。不趕緊打擊打擊好奇心,明早四個大燈泡肯定準時跑湖邊兒去給我照明。

“唉,一朵鮮花就要插到那啥上了,世上最悲慘之事沒過於此啊。”睡神倚著床架頓足捶胸一副悲天憫人的架勢。

情聖使勁兒往旁邊一扒拉他,“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隊兒,哪輪到你這個妖怪多嘴。”

然後走過來,一副比範偉還缺心眼兒的造型拉住我的手,嘴噘老高:“大哥,緣分呐!”

我盡量把嘴咧成跟他一個德行:“謝謝噢!”

話題扯來扯去就扯到了圓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