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兄弟們已從老漢的彙報中得知了圓妹的存在,但對於圓妹的描述一致認為老漢誇張了,不以為然。
結果聽我一講,和老漢講的竟完全吻合,一下子都來了情緒。
“沉(故意喘了口氣)圓圓,”睡神對這名字讚不絕口,“經典,經典,簡直是形神兼備啊!”然後不懷好意地摸著豬頭的肚子說:“老豬,交代吧,你姓項誰信啊?你肯定也姓沉。”
之後被豬頭壓在床上一邊掙紮一邊更正:“我靠,說錯了,你姓死沉才對,還TM是複姓兒…”(由於被豬頭捂到被裏了後麵的話沒聽清)
另一邊,老漢對於圓妹的晨練沒堅持下來深表惋惜,連說:“得多運動,她這樣的得多運動。多點兒體育運動就好了。”
“運動,什麼運動?”情聖用很誇張的語氣問,“長跑?短跑?籃球?足球?網球?切,根本就沒有適合她的項目嘛!”
“相撲。”我馬上給予了有力駁斥。
雖然明顯被噎了一下,但情聖還是不服:“有女子相撲嗎?”
“靠,沒有就不能創立啊?”對於他的愚蠢我懶得糾纏,扭過頭對正在修理睡神的豬頭說:“老豬,等你有時間找她合辦個天大相撲協會得了。會歌兒我都幫你們想好了,咳,咳,”清了清嗓子,“圓圓的豬頭沉又沉啊…”
在老漢和情聖的哄笑裏,豬頭放開睡神咬牙切齒地朝我撲了過來。
我擺開架勢準備抵抗。
不料情聖這家夥趁火打劫,我很快被按倒在床上。
見情況不妙,趁豬頭壓上來之前我趕緊改口:“別,別,你不喜歡就改。改成‘沉沉的豬頭圓又圓’行不?啊~~~”
在我的慘叫聲中,睡神從被子裏一點點兒掙紮起來,一邊理著鳥窩頭一邊說:“對了,豬頭,我記著這周末有日本相撲來華表演賽,電視到時候現場直播,等看看吧,跟人家學習學習。”
豬頭果斷地放開我,操起了桌上的錘子。
正鬧著呢,電話響了。
葉綠素打來的。
電話裏葉綠素很得意地告訴我,已經把情況都調查清了,蕭蕭的手機號啦,住哪間宿舍啦,宿舍電話啦,宿舍都什麼人啦。說得神秘兮兮的,跟個職業間諜似的。
不過能在這麼短時間裏打聽到這麼多,也難怪她得意。
隻是,這些情報早晨我已直接從蕭蕭那兒問到了。
這讓葉綠素頗為失落。
直到我安慰她,說還是非常感謝,吃飯肯定少不了她才又振作起來,連說了三遍到時候一定要提前通知她。
這讓我很困惑,她到底打算提前餓幾天啊?!
與其我破產不如飯店老板破產,到時候還是吃自助餐吧。
葉綠素的情報我幾乎都從蕭蕭那裏知道了,除了一條:蕭蕭的寢室美女雲集。
這個消息不得了,直接導致了群情激奮。
豬頭嗷嗷兒直叫:“聯誼寢室,聯誼寢室!”一激動忘了手裏還拿著錘子呢,差點兒掄出來,身邊兒的老漢和睡神險險躲過。
錘下逃生的老漢和睡神簡單抱怨了幾句就跟著一起嚷嚷起來:“聯誼寢室,聯誼寢室,聯誼寢室!”
喊過癮了之後仨人開始掰著手指頭算,蕭蕭寢室5個人,除了圓妹和蕭蕭以外還有3個,我們屋把我和情聖刨除正好也是3個(情聖當即抗議並當即被暴力鎮壓)。然後三個家夥就開始“嘿嘿嘿嘿”傻笑,本來就獐頭鼠目的,笑起來更獐頭鼠目了。
傻笑之後就不停地叮囑我和蕭蕭提聯誼寢室的事兒,美其名曰給我一個接近蕭蕭的借口。
這麼一來,我連早晨起不來的擔心都省了。看這架勢,我不起的話,三個家夥能連我帶床一塊兒抬到湖邊兒去,以免誤了他們的聯誼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