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師笑了笑,說:“閉上雙眼,天眼即開,任何病人,通過天眼我能透視到體內病灶發出的一股黑氣,我發功把黑氣*出體外,病人自然就好了。這就是病氣入土、毒氣入地的含義。”
李大師後來官至某省會城市一正處級,文革中因為有這些歪理邪說被下放到五七幹校,平反後對官場看透的他,堅持不再複職,告老還鄉,回到古城,把自己的功夫傳授給他的弟子,自己也懸壺濟世、治病救人。盡管我對李大師的奇遇至今仍有迷惑。即使給他整理資料出書時也沒有把他的奇遇寫出來,但有些事回想起來,我對他還是很佩服的。
在我的作文班辦的如火如荼之時,一個夏天我在家午休,不知什麼緣故,後背直疼,咬緊牙,雙手按著床仍是起不來,嶽母得知情況後,把李大師和他的徒弟請到了我家,經過發功後,迅速站了起來,不僅如此,李大師的徒弟在給我發功時,還看出了我左腿曾經摔過而落下的內傷。其受傷的形式和時間,和我摔傷時極其相符。當時嶽母問李大師,我為什麼會突然後背直疼時,李大師在我的房間已經看了多遍。他指著窗外已經伸到涼台內很多的梧桐樹樹葉說:“樹木是財,你家住在三樓,這麼茂盛的梧桐樹能伸進了你的家裏,財氣太大了,你又沒有接財氣的物件兒,不壓你壓誰呢?財大傷身呐……”李大師好像是意猶未盡,後來隻告訴了我一個解法,在通向涼台的那間房子裏擺上一盆萬年青,化解一下外來之財氣。記得嶽母問過我和梅婷的婚姻狀況,李大師總是避而不答。
李大師的天竺功一書,經過我三個月的努力終於出版了,從跑該書批號到封麵設計,從文字整理直至內容編排校對,我花費了大量的心血。在祝賀李大師出書的慶功宴上,李大師也特別高興,臨別時李大師走到我的身旁,拍了拍我的頭,道:“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
對於這些佛家偈語,當時我不甚理解,也不願意理解。用句俗話來講,要知道尿床,一夜都不睡了。誰也沒長著前後眼,誰知道身後會發生什麼事呢?對於李大師的預言,現在想起來真是靈驗。
一個梅婷,一個崔華令我處於矛盾之中。一個是道德、良心不允許我走進婚姻的邊緣;一個是人類的本能令我多麼渴望不受傳統的束縛,去追求人性的自由。我第一次明白了有些人為什麼會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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