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師練的是天竺功,當我麵對麵真正的去了解他的神奇時,他的故事猶如現在的玄幻小說,奇之又奇。在這裏我不想宣傳什麼封建迷信,也無意亂寫一氣加長篇幅,但我是親耳所聞,作為記者我隻想把我聽到的真實記錄下來,讀者諸友,你們可以當一篇玄幻小說來讀,放鬆放鬆……
李棟大師上世紀三十年代末期就參加了革命工作,當時是我黨的一名地下交通員,提起自己的往事,李大師麵部紅潤,思維敏捷。“那時我年輕啊!身強力壯、健步如飛,雖趕不上水滸傳中神行太保戴宗,夜行八百裏,但是一夜之間跑上個一二百裏路是常事。在一次送完情報回來的路上,由於急著回家,便在大別山裏超了近路,走著走著就迷了路。整整一夜在大山裏轉來轉去就是轉不出來,天蒙蒙亮了,發現自己在一個兩麵環山的大峽穀裏麵,抬頭望,在一百多米高的兩山中似乎有一座橋,有橋必有人,雖然此時口幹舌燥、肚腸也跟著嘰嘰咕咕的直叫,這些我全然不顧,拚了命的向上爬去。果然,爬到上麵的平地上看到了兩山之間確實有一座麻繩相連、粗木相扣的浮橋,浮橋的那頭隱約間有一個石亭,我拉了拉那胳膊般粗的麻繩很結實,於是我拉著麻繩一步一步的向對麵山上挪去。”講到這裏,李大師停了下來,看到我聚精會神的樣子,十分認真地說,“下麵可是我的奇遇了,信不信由你。”
“既然讓我幫你整理資料,我當然了解你的越多越好呀!你繼續講,我洗耳恭聽。”我說。
“當我通過浮橋到達對麵後,石亭、石桌、石凳出現在了我的麵前,石桌上還放有三個不大的山棗,這時提在嗓子眼的心放了下來,饑渴感卻頓時來了,於是我隨手拿起石桌上的三個山棗塞進了嘴裏……”李大師講的津津有味。“當時吃完山棗我沒有什一點感覺,誰知不到一袋煙的功夫,渾身從內到外火熱火熱,這究竟是怎麼了?我隻想找到一個有水的地方把自己火熱的身體澆灌一下,我邊走邊脫著上衣尋找水源。吧嗒吧嗒的滴水聲把我引向了一個山洞,山洞很大,不是很深,從山洞裏邊的上方噴出了股股溪流,溪流濺在了山洞下方的一個石盤上發出了吧嗒吧嗒的聲響。我不顧一切的赤著脊梁坐在了石盤上,一股股冰涼的溪水濺到我火熱的身體上,起初非常的舒服,不一會兒,渾身忽冷忽熱,當我欲站起來時,已經渾身無力……當我清醒的時候已經是日上竿頭,處在出山的山口邊,我麵前有一位中年山姑,輕聲的對我說,‘我們的緣分已到,你練的是天竺功,現天眼一開,病氣入土,毒氣入地,省下的自己悟去吧。’山姑說完便不見了蹤影。我此時也感覺到兩眉之間有點灰蒙蒙的感覺,後來才知道那叫印堂穴……”
李大師的奇遇把我領到了一個亦真亦幻的玄幻時代。當我問他:“你是如何打開天眼為人們治病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