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梅婷、嶽母在重症監護室裏守候了一夜,梅婷的父親,不斷的抽搐,但沒有一點意識,任嶽母如何呼喊也沒有反映。我隻記得第二天嶽父進核磁共振儀室時,緊緊地抓住我的手。結果終於在焦盼中出來了,中度腦溢血。該院神經內科主任告訴我們“病人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現在隻有兩個選擇,第一立即開刀做手術,抽取患者腦部的淤血,但家屬要有思想準備,患者或許會留下後遺症;第二保守治療,通過各種藥物和治療手段對患者進行治療,但這個方法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才能恢複患者的意識,至於腦部的淤血看患者的體能和造化自行吸收,不排除淤血壓迫神經,留下後遺症。”
嶽母沒有了主意,梅婷姐妹兩個,她是老大,也不知如何是好。一個女婿半個兒,母女倆把目光都投向了我。“我們商量商量如何?”我問醫生。
“可以,給你們三個小時的時間,因為我們也要搶時間,抓緊治療。”醫生答。
三個小時裏,我幾乎把古城所有的神經內科專家谘詢了遍,也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腦子裏隻有一個印象,開刀非常危險,說不定會發生更可怕的後果。倒是嶽母的朋友梁姨提供了一個消息,她認識一位氣功大師,也許能提供一些幫助。那是一個氣功盛行的時代,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在經過不斷的了解和氣功大師接觸之後,我作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保守治療。其實我並不是迷信氣功大師的神奇,隻是我和嶽母都做了最壞的打算,結果都是留下後遺症,隻要能保住性命,保守治療畢竟比在腦子上開刀安全的多,無非是治療周期長而已嘛!經過嶽母的同意,我給了醫院一個明確的答複,在保守治療方案上簽下了我的名字。
量子血、甘露醇、中醫按摩、氣功等等等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嶽父清醒了,雖然說話吃力,但嶽母臉上有了笑容。氣功大師李棟一位年屆七十的老人每晚準時的來到醫院為嶽父按摩、發功。我被報社特批專門守候在病床前。四個多月裏,人說:“床前百日無孝子”,我整整守候了四個多月,該伺候病人的活兒我全都幹了,奇跡也發生了。嶽父出院時,沒有留下任何後遺症,連該院的著名神經內科專家也連連稱讚這是一個個案,值得研究。
嶽父、嶽母迷上了氣功。李大師門徒眾多,要求其出書者一浪高過一浪,嶽父也鄭重的地給我談話,要求我幫李大師整理資料,我是遲疑不決,但一件事促使了我一定要幫李大師整理資料。一位北京來的記者到古城采訪,下火車時,右腳崴了一下,第二天右腳麵腫的像發了酵的麵包,別說走路,連鞋都穿不上。我和這位記者是朋友,看著朋友痛苦的樣子,還有緊急采訪任務,我隻好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找到了李大師的徒弟,請他按摩、發功看能否盡快治好朋友崴腫的右腳。奇跡出現了,在我親眼目睹的這一刻,李大師的徒弟用那他那嫻熟而又無形的手法,在半個小時的時間內,讓我的朋友穿上鞋如常人一樣可以走路了。我天生的好奇心也被那神秘的氣功所吸引,看來有必要對李大師的氣功進行一次深入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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