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龍兄切莫著急!張璟這廝,本就是無用之輩,如何能和如龍兄相比?”眼見趙如龍神色不好,李超趕緊安慰道。
“算了,提他做甚?張璟這頑劣粗鄙之輩,就他那成績學問,能通過咱們國子監的考核,順利畢業,都是奇跡了。不得他可能畢業都畢業不了,就被趕出咱們國子監,這種人渣,不至於我們去提。”
趙如龍恨恨道,他話中語氣裏的那抹恨意,在他身邊的幾人,都能深深感受得到。
“對!如龍兄得極是,就張璟那種人,即使不被趕出國子監,他就算能順利從咱們國子監畢業,出去也是一個無能之輩,不足道哉!”
李超趕緊附和著趙如龍,而後接著對眾人笑道:“走吧!各位兄長,咱們再不去醉花樓,不得那些預定的姑娘們都等急了,撇下咱們找其他客人……咱們還是快些去吧!”
“我看不是姑娘們等急了,是李兄你等急了吧?”李超的招呼,並未讓幾人覺得時間緊迫,反而讓另外一人,直接拿起他打趣,引得其他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他們的笑聲含義,到凡是個男人看到,就都會懂,可以是要多猥瑣有多猥瑣,就差變成兩眼發淫光的餓狼了。
所謂醉花樓,其實就是京師的妓院,而且是這繁華京師風月場所中,最為出名的幾處聲色犬馬之地之一,有名的銷金窟。
而他們這些人都知道,以那醉花樓的聲譽,絕對不會幹出,因為預定的客人遲來,就讓被預定的姑娘們去接其他客人的事情。
畢竟預定的客人可都是真金白銀的給了錢的,醉花樓敢這麼做,無疑是砸了他們妓院的招牌。
並且在他們妓院預定姑娘的價格可不菲,能在他們妓院花錢提前預定的,家中多少都有些實力背景,雖然醉花樓背後的背景也不低,但畢竟是做生意,可不會輕易幹這種得罪金主顧客的事情。
當然。,趙如龍等人張璟頑劣,不配在國子監讀書,至多也隻是平日不守規矩而已。
可他們這群國子監的優等生,竟然夜不歸宿,公然聚眾去妓院狎妓,也不知誰比誰,更加觸犯了國子監的規矩。
一幫要去找女人的醉酒士子,慢悠悠的從張璟所在的雅間走過。
突然,有一醉酒士子大聲喊道:“張璟!”
這一聲驚呼,聲音不,一下子卻是引起了其餘幾人的注意。
他們循聲望去,很快便看到房門大開的雅間裏,正在八仙桌上呼呼大睡的張璟。
想來,剛才那人之所以叫得那麼大聲,也是因為他自己有些做賊心虛,怕張璟報複吧!
畢竟,當著人家正主的麵,人家的壞話兒,而那正主,也是國子監有名的不吃虧的主兒,若是被正主聽見,豈不是日後見麵要遭報複嗎?
所以,那叫喊之人,自然一驚之下,失了鎮定,大喊了起來。
“瞎咋呼什麼東西?不就是張璟這家夥,睡倒在這嗎?沒看到這家夥現在都醉成什麼樣子呢?有什麼可怕的?至於這麼怕嗎?”李超指著張璟,大聲對著適才那叫喊的人喝斥道。
“是!是!是!李兄得極是,我今日酒喝多了,一時驚慌,失態了,真對不住了諸位仁兄……”
那失態之人的一番道歉,很快取得了眾人諒解,畢竟也沒多大的事情。
見此,李超又看了眼張璟,然後便轉身道:“不管這討人厭的家夥了,左右和咱們不是一路人,大家走吧,若是再不趕去醉花樓,可就真得遭那些姑娘們怨恨了……”
顯然,這李超不想管這事,準備快點離開,不過他不想管這事,卻有人卻想管。
“且慢!”
就在李超完話不久,陡然之間,便聽得他背後發出一聲大喊,一下子就打斷了眾人離去的想法。
李超聞得那聲,知道是誰在喊,連忙轉過身,看著發話的趙如龍,恭敬問道:“出了何事?如龍兄?”
可趙如龍聽後,並未回複李超,隻是轉頭看著雅間裏的張璟,仿佛他的腦子裏在思索著什麼一樣。
見此,李超眼神示意其他幾人,不要話。
其他人自是不會得罪趙如龍這個他們團體的首領,不敢出聲,而李超他自己,也是等了一會兒,才敢繼續話。
“如龍兄,張璟現在都睡成了這種死豬樣兒,有什麼值得您在意的?”李超輕聲問道。
聞言,趙如龍收回看張璟的目光,轉頭看著李超,陰險笑道:“對付這種奸詐人,他若是清醒著,咱們還不好直接對付呢?不然,不得要被這家夥反算計一波。而他現在這般爛醉的樣子,反而是咱們對付他的好時機!”
“如龍兄的意思是?”李超聽出了趙如龍話裏有話,試探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