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個大去!
那可是、可是高高在上的師尊啊,我怎麼、怎麼會……!
一想到那一刹的唇膚相觸,顧忘臉上又燒起來,心中暗暗罵了自己幾句混賬,居然對師尊存了這麼大不敬的念頭,又默念了幾遍靜心經,臉上熱辣方才褪去一些。
“嵐水門規一千遍。”白清歌的語氣不容上商量。
“……是…”
折騰了這麼多時日又一夜未眠,眾人都有些疲色,江月吟邀請白清歌一行人到星宿派小坐休憩,幾人前腳剛踏進大門,後腳便有一個宿星的弟子呈上一封書函,“掌門,前些日子你一直在外除魔,若虛派的請柬已經到了好些時日了。”
“有何事?”江月吟飲了一口茶,漫不經心地問道。
“前家主因病離世,家主易位,新家主繼任,下月初八請各大門派前往觀禮。”
“我去!這麼慘!段離衣那小子這麼幾年前不還活蹦亂跳的,怎麼說沒就沒了,英年早逝哦……”江月吟歎氣一聲。
白清歌聞言放下了手中的茶盞,問道:“若虛派段氏一族?”
柳懷溫點點頭,“沒錯。怎麼你對段家有興趣?”
“不。隻是在玄武大會上對段離衣有些印象。”
“哦?能讓你留下些印象,莫非這位已故前家主造詣頗高?”
白清歌搖搖頭,“恰恰相反,他很弱,不堪一擊。”
“……”柳懷溫嗆了一口水。
白清歌略一沉吟,繼續道,“與他第一輪交手我便察覺到他靈力微弱,體力極差。當時我甚至懷疑過他是不是若虛派的家主本人。若虛不算小門派,最高位者本不該是這樣的實力,連我半掌都接不住。”
柳懷溫聽白清歌說完,背後冒了一陣冷汗,“清歌,這段離衣不會…。是被你在玄武大會……重傷致死的吧……”
白清歌無語:“……我自然是有分寸的。”
柳懷溫這才舒了一口氣,心道“還好還好,不是碰瓷!”
白清歌憶起當時情景,段離衣一襲若虛的青色長衫,風度翩然,他雖然手握佩劍但自始自終未召喚過仙劍出鞘。因此,白清歌那場亦沒有用冰凝。
嵐水尚劍,若虛卻以虛空掌法聞名。赤手空拳的對陣,本應占上風的段離衣卻被白清歌一掌擊潰。眾人皆以為是白清歌實力太強,連若虛的掌法都敗在她手下。
但隻有白清歌知道,那一掌她隻用了三分不到的功力。
其實她那一擊避開了要害,就算用十成十的靈力也不致重傷。她清楚地記得,那一掌過來,段離衣無暇也無意躲避,隻是眼神遊離,根本無心戀戰。她微微一怔,迅速收斂七分功力,可是沒想到這虛虛一掌下去,段離衣卻也支撐不住,手捂住胸口,嘴角溢出鮮血,朝她無奈一笑,輕聲道,“白掌門留情了。段某認輸。”
段離衣下場後,若虛派的人臉色都不大好看。
想到此處,白清歌輕輕歎了口氣。
柳懷溫仔細研究了一下那封請柬,對白清歌道,“估計嵐水也送了一封,不過我們在外沒人收。你這個新上任的仙盟盟主,於情於理都該去應個禮數。”
白清歌“嗯”了一聲,對江月吟道,“江道長,你怎麼說?一起麼?”
江月吟麵露難色:“白盟主,我也是想去的,可是我家夫人懷胎辛苦…我這實在是……放心不下…。還煩勞白盟主幫我帶句好。”
柳懷溫一口茶噴到江月吟臉上,“你、你但真有個懷著身孕的老婆?!”
江月吟一臉懵逼:“是啊……。屆時還請白盟主、柳公子和顧公子賞臉來喝滿月酒。”
白清歌反應平淡,頷首道,“一定一定。江道長放心,我們會把心意帶到。”
柳懷溫忿忿不平:“太不公平了!江月吟都有老婆了,老子這種玉樹臨風、貌勝潘安的美男子為什麼還是萬年單身漢!”
江月吟咬牙:“柳兄,你猜星月劍和窺情劍相戰,哪把先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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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顧小忘和小白姐姐的官方(意外)發糖~還有顧忘童鞋終於有靈力了!當然符咒技能也是很強的,顧忘是一直在成長的,男主正在進化的道路上一路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