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須臾部落易主,這其中最大的功勞當屬我了,這須君之雖然不會給我個什麼大官當當,但是必定對我感恩戴德,我本不想幫他,而促使我幫他的理由可不就是因為韓大哥,所以啊,這功勞裏也有一半是韓大哥的,隻要我們向須君之說明情況,並表示遠離須臾部落,絕不給他造成任何威脅,相信須君之一定會放我們離開,到時候我們就能順理成章的離開,一起遠走高飛,韓大哥你說好不好?”
韓博仕失望的搖了搖頭道:“靈兒,醒醒吧!我是絕不可能跟你在一起,更不可能跟你走,你有你的使命,我有我需要去完成的事,我們不是同一條路上的人!”
木靈兒本來還閃著希翼的目光在那一刻突然變的猙獰:“不是同一條路上的人?如果此時此刻站在你麵前的是沈鸞,你還會不會說不是同一條路上的人?借口,這全部都是你的借口。”
“你為何一定要混為一談?沈鸞已為別人的妻,為人母,我現在唯一能夠做的便是從此不再出現在她的麵前,而你也莫要再去打擾她!”他有些莫名的煩躁,眼看著天即將暗了,若是木靈兒再糾纏下去,恐怕今日是出不了須臾部落了。
“事已至此,韓大哥還在處處為沈鸞著想,看來還真的是不死心啊!”她悲切的笑了一下道:“沈鸞都已經不顧昔日的情麵對你刀劍相向,你差點死了,是我救了你,沒想到你依舊是賊心不死,不知道對你的救命恩人感恩便也罷了,卻還在想著你的仇人,韓大哥這是要死幾次才能吸取教訓?”
對於木靈兒的咄咄逼人,韓博仕其實是頗為無奈的,尤其是扯到了沈鸞,則更令他煩躁,是以,隻得妥協的道:“你救了我,我自會感謝你,那麼說吧,說你的條件,今日怎樣才能放我出須臾城?”
木靈兒雖然是為愛卑微了一次,但到底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如今在韓博仕的麵前,她已經徹底的丟了所有的尊嚴,如今隻想最後一次為自己挽回麵子。
“若韓大哥執意離去,靈兒自然是不好說什麼,但是既是韓大哥主動提出要完成靈兒的一個條件,那麼靈兒自是不好推遲!”
她頓了頓繼續道:“聽說韓大哥身上有一本香譜,靈兒想借香譜一觀,不知韓大哥能否答應?”
香譜?自己的身上從始至終便隻有一本香譜,便是那本布置香陣的驚陣香譜,後來送給了沈鸞,沈鸞回贈給了他另外一本香譜,這本香譜他閑來無事時,也曾翻開閱過,不是他能理解的範疇,對他自己而言,根本就無任何的用處,隻因是沈鸞送的,所以格外的珍惜。
木靈兒似乎已經看出了韓博仕的猶豫,又補上了一句道:“知道是沈鸞送給韓大哥的,而韓大哥不肯割愛於我,我隻是借來一觀,韓大哥隻需留在須臾城內三天,三天之後不僅香譜會歸還給韓大哥,而且我不會再阻撓韓大哥出城!”
韓博仕隻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條件,雖然他不知道木靈兒留他在城中是否有什麼目的,但歸根究底是不可能害他,若不然之前便也不會救他性命。
所以便答應了那個條件,暫住在木靈兒安排的客棧內,住下的第一天,他還能心安理得的好好的吃頓飯,睡上一覺。
待到第二天的時候,外麵街道上嘈雜一片,他好奇之下打開窗戶,原來正是慕楚騎著高頭大馬晃晃蕩蕩的走在前麵,後麵跟著他當初進須臾部落帶的兩千軍隊,這是要出城?
如果按照時間推算來看的話,須君之已經成功坐上國王的位置,那麼現在也應該是兌現他們二人之間對彼此的條件,所以現在慕楚出城與那些當初被打散的軍隊彙合,之後繼續開戰將停滯幾月之久的攻略計劃,建立屬於他自己的帝國!
但韓博仕的目光已經不由自主的投入到那些軍隊之中尋找著沈鸞的身影,整齊的軍隊,並不見有任何乘人的步攆或者是女子的身影,難道是慕楚出兵打仗,並沒有帶上沈鸞?
沈鸞挺著大肚子絕對不適合遠行,而且按照時間上來算的話,沈鸞也應該快分娩了吧!
那麼慕楚也便就有理由將沈鸞留在須臾城中。
但在那一天之內,韓博仕卻又聽到了另外一個傳的沸沸揚揚的消息,須君之要冊封木靈兒為自己的王後,這個消息一時之間傳遍了整個須臾部落的大街小巷。
因為木靈兒之前的身份是須君麗的王妃,現在卻又成了須君之的王後,這兄弟倆同時喜歡上一個女人,難免不會讓人覺得牽扯上了道德的問題,更有甚者,三三兩兩的人聚在一起譴責這新登基的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