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愛一個人,不管他犯下怎樣的過錯,不管他傷害自己到何種程度,到最後都能選擇原諒吧!隻因她愛他,隻因那種愛深達骨子。
聽到這,莊複大概能猜到之後發生的事情,她吸了吸鼻子道:“慕楚一心想要除掉你,而他最想做的還是借用沈鸞的手除掉你,一來可以徹底的斷了你喜歡沈鸞的念想,二來便是試探一番沈鸞對自己是否是真心,一代帝王竟會如此的有心機和狡猾,還真的是讓人不寒而栗,而他的目的達成了,沈鸞真的親手殺了你,但至少慕楚是這樣認為的,而木靈兒為了保護你,便隱瞞了你的死訊,將你長時間的囚禁了起來,這樣便把你一輩子栓在了自己的身邊,而你之所以在此被關幾十年,完全是因為木靈兒?”
雖然這個邏輯確實是不錯,但說完之後莊複就感覺怪怪的,好像這中間還有許多事情是說不通的。
果然看到韓博仕搖了搖頭:“我的被囚確實是和靈兒有關,但這其中最大的變故還當屬須臾部落的統領須之死後的王位之爭!”
說到此,她就有些不明白了:“須之不是明確有過規定,王位傳給大王子須君麗嗎?哦,不對,這中間還是有變故的,若不然現在的國王也不會是須君之,隻是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後來木靈兒是否成為了須君麗的王妃?”
後來所有的一切都按照莊複說的那樣,順理成章的發生了,為了不讓慕楚發現韓博仕還活著,木靈兒確實是把他藏了起來。
而且以木靈兒的能力和在須臾部落的地位,藏起一個人那也是輕而易舉之事。
韓博仕因為身受重傷的緣故,一養傷便是月餘,那一個月以來,說的好聽點是養傷,實際上他完全被木靈兒囚禁了起來,木靈兒隻派了一個她信得過的人來照顧他,而她自己從未出現。
大概是因為她太了解他,是以將他身上能夠用以反抗的工具全部收了去,韓博仕本就是一個急性子的人,怎麼會讓自己受此困頓,在默默的傷好傷後,想辦法逃離被囚禁的密室時,卻沒想到外麵的天卻變了。
須臾部落統領須之於一月之前突然暴斃,大王子須君麗順理成章的成為新一代的國王,而木靈兒成為了王後,然而須君之的國王之位還未坐足三天,便因喝了一碗有毒的湯粥,一病不起,那晚湯粥本可以將他直接毒死,可因巫醫的及時趕到,竟救了他一命,可救也隻是救回了一口氣,躺在床上動彈不得,隻睜著一雙猙獰的眸子。
在之後長達一個月的時間裏,須君之為了得到國王的寶座沒少耍心思,玩手段,就差大舉進攻端了王宮。
若想為國王便必須得到臣民們的擁戴,在他們的眼裏須君麗便是他們新一任的國王,隻要須君麗還有一口氣在,誰也無法動搖他的國王之位。
而且須臾部落還有另外一個規定,國王之位隻傳下代,不同代相傳,也就是說就算須君麗真的死了,也隻能傳給他的下代,完全就沒有須君之什麼事。
但是,須君麗這才剛成親,哪來的孩子?更找不到可以傳位的下代,所以這一月以來這件事便就這麼拖著,並沒有得到實質性的解決方法,而須君麗一直被好好的保護著。
同時,臣民們也都心知肚明的知道,他們的國王突然中毒一事定和小王子須君之脫不了幹係,但這件事也隻是想想,並未有什麼證據,況且就算有證據,他們也不能真正的問罪須君之,畢竟若是須君麗出了什麼意外,在沒有後代的情況下,須君之就成了唯一的繼承人。
但是這些事並不是一日二日便能徹底的塵埃落定,那些臣民同樣是忠心耿耿的維護著須臾部落的規矩,兩方便一直這般僵持著,那些明的暗的爭鬥沒少發生。
但須君之卻等不及了,在那一個月內,暗著不停的在須臾部落境內生事,之後明著再利用自己的聰明才智去解決暗中生的事,好以此贏得須臾部落臣民的信服。
除此之外,須君之在其他事情上也沒閑著,以自己須臾部落小王子和未來國王的名義沒少拉攏那些位重的官員,至於不肯歸順的,他隻有采取強製性的措施,帶兵逼宮!
韓博仕從密室中逃脫之後,眼前所經曆的正是須君之逼宮的壯舉,不過既然是須臾部落的內部之事,他並不打算過問,隻想著明哲保身,之後查探沈鸞是否已經離開?
不過他卻在暗中查探期間,無意之間得知了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原來須君之所策劃的那場奪位逼宮,竟有慕楚在背後出謀劃策,而且他們之間則有著互幫互利的條件。
慕楚幫須君之奪得大權,坐上國王的寶座,而須君之則必須出兵將慕楚走散的軍隊全部召回,之後利用須臾部落的術法之能將那個手捧水晶球的神秘人擊敗,好讓他能夠繼續擴大自己的領土,建立屬於他自己的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