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須君之才不管這些,一道王令頒發了下來,直接改了祖宗立下來的規矩,讓所有的人閉嘴。
後來,韓博仕才輾轉得知,須君之為何會放著須臾部落之內皆是美貌的女子不娶,偏偏娶了一個有過嫁人經曆的木靈兒,則是因為須君之看上了木靈兒的術法,按照他自己的意思便是得到木靈兒便能穩坐這須臾部落國王的寶座。
但是木靈兒又為什麼同意嫁給須君之?這一點他一直沒能想明白,按照她自己的說法,根本就不在乎那些榮華富貴和名利,若不然先前也不會毒殺須君麗,現在卻又重回了權利的巔峰!
但是如果解釋為木靈兒在一開始所心儀的男子便是須君之,之後他們二人聯合害死了須君麗,那麼也就是說木靈兒成為須君麗的王妃,也是早前便預謀好的?
那麼現在這發生的一係列事情便也就順理成章了。
可現在唯一的問題出在,既然木靈兒所心儀的男子是須君之,那麼為何又會在韓博仕的麵前,說跟他一起遠走高飛?
關於這件事,他並沒有疑惑太長時間。
在第二天晚上他喝了酒,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沈鸞居住的地方。
看著那緊閉的大門,韓博仕在想,那日她手執長劍刺穿他的身體,定以為他早已亡故,若是他現在出現在她的麵前,沈鸞是慶幸他沒死,還是會再次補上一劍?
最終歎了一口氣,隻得作罷。
渾渾噩噩的回到客棧時,沒想到木靈兒正坐在房間中等著他。
可能是因為酒未醒的緣故,他先是愣了一下,木靈兒反應倒是靈活,立刻站起身扭捏著走到韓博仕的身邊,還很是體貼的整理了一下他有些散亂的衣衫,鼻子湊近他的身上嗅了一下柔柔的道:“韓大哥這是出去喝酒了?韓大哥若是想喝酒,叫靈兒一聲便可,靈兒定會陪著韓大哥!也不至於讓韓大哥如此孤孤單單的喝酒。”
韓博仕是喝酒了,但腦袋還尚且是清醒的,此時兩人離的如此之近,而且又是如此這般曖昧的姿勢,他腦袋立刻一個激靈,往後退了兩步施了一禮:“參見王後!”
木靈兒還在抬著方才撫摸著的姿勢的手,聽到那句話愣了一下,突的就笑了:“看來韓大哥還是知道了這件事!”
“靈兒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作為大哥自是替靈兒感到開心!”
“幸福?開心?你以為我從嫁給須君麗,如今再嫁給須君之,就是真正的幸福,真正的開心嗎?”
“王後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是任何普通女子傾盡一生也無法企及的高度,王後也應知足常樂,好好過接下來的日子!”
知道再說下去兩人必將陷入僵局,木靈兒並未在此事上做過多的糾纏,而是突然問道:“韓大哥可知道,我明明愛的是你,又為何會甘願嫁給須君之?”
韓博仕眉頭皺在一起,目光移向別處,表示自己並不想知道。
木靈兒也不介意,隻道:“須君之之所以娶我,隻是因為為了得到我的術法,好幫他打理須臾部落,穩坐國王的寶座,而從一開始我們之間就存在著交易利益的關係,這中間又怎會有真情,而我向須君之所提的條件是……”
她驟然逼近他,仰著小臉笑的一臉陰森:“便是毀了沈鸞!”
“你說什麼?”他驟然睜大眼睛看著她,語氣有些激烈的質問道:“靈兒,你到底想做什麼?”
“韓大哥,你反應如此激烈,我會傷心的。”她道:“不是我想做什麼,我隻是來好心的提醒你一句,可能是我在須君之的麵前多說了兩句話,說是可以得到香陣的布置方法,再加上我的術法,那麼一個小小的須臾部落定能得到無限的擴大,到時候就隻有我們睥睨別人的份,哪能輪到別人來欺負我們。”
“所以啊,我們英明神武的國王便把目光盯在了沈鸞的身上,但是沈鸞不肯將她布置香陣的方法透露給任何人,那麼就隻好采取強製性的措施了,正巧啊,趕上慕楚出兵在外,現在可不就是最好的時機?其實我還是心疼韓大哥的,並沒有將你也會布置香陣的事情告之國王呢!”
“你們怎麼能怎麼喪心病狂!”他幾乎是急吼出聲:“若是慕楚得到你們如此傷害沈鸞,他定會踏平你須臾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