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拓跋言和蕭北卻沒有理解我的意思。
“不可,許悅並沒有什麼錯,我們沒有比較去牽扯到她,這首先不論有用與否,卻也是有違常理了。”蕭北擺手說不可。
拓跋言也點頭讚同蕭北的意見,這樣一想,便覺得也是,所以便將這個計劃放棄了。
“那我還是去找寫意,看看可不可以從她的身上找到一些漏洞。”我繼續道。
他們對視了一眼,似有眼神交流一般,她們兩一齊點頭,算是同意了我這個建議。
“那你便要小心了,寫意可不是什麼好人。”拓跋言的目光裏麵還有擔憂。
我點點頭,“一定,你們放心,不信她還是沒有一點馬腳。”
後,我便去找了寫意,她一個人躺在貴妃椅上麵,一顛一擺,那個姿態似乎是極度的舒適,但是狹長明亮的眼睛裏麵卻是毫無焦距,果然是無時無刻不再裝。
倘若我之前沒有看到她與曲璟站在一起時眼眸之中的冷意,我肯定還是會相信她現在的種種表現。
她仿佛沒有見到我來一般,自顧自地念著什麼,我聽不懂,她似乎也不是想要說給我聽。
我在她的一旁坐下,給她到了一杯水遞過去,她急急的搶了過去,一口飲下,同時露出一個傻笑。換做之前,我看這個眼神一定會覺得無比的心酸,但是現在我卻覺得無比的好笑。
“不用裝了,許悅已經將事情都告訴我了,你覺得你可以瞞得住我們嗎?”我輕輕抿了一口,淡淡的說道,仿佛陳述一件尋常事一般。
她沒有一絲的變化,仍然靠在椅子上麵,看著天花板傻乎乎地笑著,喃喃不知在念著什麼。
“還要繼續裝下去嗎?我來猜一下,你要許悅無非就是用許悅來將墨玉麒麟引出來吧。我猜啊,許悅腦子之中墨玉麒麟被抓的記憶也是你們給她植入的吧,其實你們手中根本沒有墨玉麒麟對不對,他一直在冥河之中吧。”
我淡淡道,她卻似乎沒有聽見我的話一般,不理不睬,那個模樣就是我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一般。
心想她的耐力是真的不錯,“當日在祭壇上麵,你與曲璟的互動我們已經看見了。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嗎,被你蒙在鼓裏,沒有一絲的行動?你未眠將我們看得看簡單了吧。”
仍是不語,隻是定定地望著我,眼睛裏麵還是沒有一絲的聚焦。
我眼看著她似乎是千言萬語都是雷打不動的模樣,未免有些失望了。
便轉過身去,“既然你想要裝的話,那麼我希望你可以裝一輩子,一定要撐下去,千萬別在我們麵前露出一分一毫的弱點。”
我便笑著離開了,離開的時候隱隱約約的聽到她笑著念了一句,“萬樹寒無色,南枝獨有花。這下應該也謝了罷。”
我不知道她此話是什麼意思,隻是裏麵的惆悵憂傷讓我無法回避。不知她想說的到底是什麼,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