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我便將寫意不論我如何試探都是無動於衷的事情告訴他們,蕭北的神情還算是好,拓跋言卻是愁眉緊鎖。
眉心之中深深凹陷,山根上方隆起一座小山的樣子,“她一句話都沒說?”
“這倒不是,我離開的時候,她了一句,萬樹寒無色,南枝獨有花。這下應該便謝了罷。但是,我不知道此話是什麼意思。”我望著拓跋言不解道,不知道她此話究竟是何意。
拓跋言麵上卻有喜色,“看來她還是很在意我的母親啊。”
我不解這是何意,拓跋言又道,“梅花是我母親所植。”
這麼一說,我便懂了。
“先不說這個了,想想接下來應該怎麼做。”蕭北給我們倒了一杯水,裏麵沉浮著幾片茶葉,黃綠色的茶水騰起水汽,夾雜著清香。
拓跋言將手支撐在下巴下麵,眼睛微微眯著,“既然文的不行,那麼我們便隻能使用暴力了。”
拓跋言這是想要同她動手了嗎。
他卻搖頭,“不是我和她動手,另有其人。”
一側的嘴角輕輕勾起,笑容卻不答眼底,眸子漆黑發亮,似打翻在宣紙上的濃墨一般。
是夜,我們三人便去了寫意的外麵蟄伏,準備來一個守株待兔。
卻沒有想到會出現令我們所有人都沒有猜到的情況,更是出現了極大的狀況。最後,更是造成了極強的後果。
沒有等來拓跋言安排的刺客,卻等到了一個我們意想不到的人。
裏麵傳來了爭吵,可以說是極其強烈的爭吵。
“我不打算繼續和你幹下去了,我要退出!”熟悉的聲音鋪天蓋地的朝著我的耳膜湧過來,這個人我們從來沒有想過會在這裏出現。
我下意識地去看向蕭北,他的眸中似有寒冰一般,泛出冷冷的氣息。
沒錯,那個熟悉的聲音便是女魃。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仿佛在那一瞬間天崩地裂。
“嗬,你想要退出便退出的嗎,你就不怕我將你幹過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你的情郎?”那人說話說的繼續的冷靜,裏麵甚至帶著一絲不屑,甚至已經料定女魃不會再說退出的事情一樣。
“你現在這般裝瘋賣傻的模樣,你以為誰會相信你說的話?你別忘了你現在是一個怎樣的角色,還用得著我提醒你嗎?”窗上映出女魃修長的身型,輕輕撩發的模樣顯然已經是算好了一切。
“你以為他們真的會相信我是裝瘋賣傻嗎?天九兒這幾日天天往我這邊跑來試探我,你以為她沒有發現?還有,他們在祭祀上麵就已經算計過我了,用曲璟,沒猜錯的話,還有一次便是在後花園中,用許悅來試探我吧。”寫意擺擺手,自己找了一張凳子坐下來。
語氣裏麵滿是輕蔑,“你以為你當時為什麼沒有被發現?就憑你那個時候看見我的時候神情變化那麼大,還不是因為那個時候她們的目光都在許悅的身上,還有,你不就是因為他們信任你嗎,你說如果被他們知道了,你會是什麼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