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 3)

小家碧玉的一張臉,清淺的眉,杏核的眼,不是特別出彩的五官,但配上一身雪白的皮膚,卻給人一種溫柔賢淑的感覺,像每個少年人夢想中的妻子,她不是很漂亮,但卻是你對家的所有猜想。

秦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那女人便難耐的咬緊唇,水汪汪的眼睛嬌嗔的瞪著他。

不愧是銷金窟的頭牌,不明說,誰又能看出這賢妻模樣的女人其實是個婊子呢?秦岑咧嘴,

一邊肆意捏弄手中的綿軟,眼睛卻盯著那朱紅色的棺材。

“岑郎”綿軟被人肆意玩弄,女人早就軟成了一灘水,她緊緊地摟住秦岑的脖子,貪婪的盯著秦岑的臉,覺得自己撞了大運,本來她是不想來的,但對方給出的價碼實在是誘人,百兩黃金買她一夜,百兩黃金啊,她這輩子怕也賺不了這麼多錢,而對方的身份卻比這百兩黃金更加誘人。

秦岑,她七年前就聽過這名字,曾經的大庸第一男妓——秦岑、秦鳳書,現在的大庸首富衛然唯一的正夫,哦,是已故首富衛然。

在靈堂裏做這種事,她還是頭一次,心裏自然恐懼,而現在更是當著已故正主的麵偷她的男人,便越發毛骨悚然。

不過精神越是緊繃,身體上的刺激越是清晰。身下早就濕濘了一大片,不過眼前豔麗的過分的男人卻眼神飄忽,明顯心思不在她身上。

“岑郎”她隻能繼續嬌嗔著呼喚。

她貪婪的盯著秦岑的臉,想她雲蘭本就生活在女人堆就的青樓裏,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卻仍然被眼前男人的一個抬眸所驚豔,顧盼投足間皆是風情,這是真正的絕色。

女人的呼喚拉回了秦岑飄遠的思緒,他這才發現女人正隱秘的用大腿摩擦他身體的某個部分,到底不是七年前的秦鳳書,連這麼明顯的暗示都忽略了。

抽回手,他狠狠地將女人抵在棺材上,沉重的棺材發出喑啞的吱嘎聲。

褪下女人衣衫的時候,他的眼角不經意地滑過靈堂正中央的奠字,那麼大的一個白底黑字,真是想讓人忽略都難,他無聲的笑,扯下了女人最後的褻褲。

月色太亮,以至於沒人發現蠟燭顫抖了半天,最終無聲的熄滅了。

衛然坐在棺材板上觀看這對男女,她很早就坐在這裏了,早在秦岑將酒澆在她的臉上之前。事實上,她從未離開過這口棺材,她的魂魄被困在了這口棺材裏,因為有人在她的棺材上加了一段銘文,是道家的箴言,用朱砂寫在棺蓋四邊上,和棺蓋的朱紅色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以至於她生前毫無察覺。

不過,她衛然大抵命不該絕,無聲的勾起嘴角,她饒有興趣的欣賞麵前的活春宮。

女人的身子軟弱無骨,她的一隻腿被男人抗在肩上,單腿顯然無法支撐她站立,震顫中,她抓緊了身後的棺蓋。

無法抑製的大聲呻吟,嘴裏胡亂的亂叫,媽媽說她這般姿色,便須裝作良家婦女的樣子才能討男人歡心,可這一刻,無邊的浪潮中,她隻想當個蕩婦。

九月的夜晚並不涼爽,她出了一身汗,手心裏也黏膩膩的,下意識的靠在身後冰涼的棺材上,借以抵抗男人一次次衝撞過來的力道。

很快她的背上就沾染了一片紅色,可惜的是,兩個人誰也沒有發現。

“好哥哥,快,再快點”女人嘴裏胡亂的叫著,顯然已沉迷其中。秦岑索然無味的重複著抽插的動作,並沒什麼感覺,隻不過目光掃過棺材時會有一種報複得逞的快感。

她怎麼可以就這麼簡單的死了呢,在睡夢中死去,無傷無痛,輕鬆地仿佛隻是睡著了。

他怎麼可以容忍她這般安然的死去,他秦岑要讓她衛然,死不瞑目。

夫妻之間最輕易卻也最慘烈的報複大抵就是,我給你戴了綠帽子,在你死後,在你的靈堂,在你的棺材前,在你的屍體的注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