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心有個龐大的世界,不通過文學途徑把它引發出來,我就要撕裂了!
■■◆寫作意味著超越限度地開放自己。特別的坦率和獻身精神在人與人的交往中似乎已經消逝了,人們在頭腦還清醒時,總會在者兩點麵前退縮,因為每個人都想長生不死。但坦率和獻身精神對於寫作來說是遠遠不夠的。
■■◆從某一點開始便不複存在退路。這一點是能夠達到的。
■■◆時新的東西是短暫的,今天是美好的,明天就是可笑的。這就是文學的道理。
■■◆兩個時鍾走得不一致。內心的那個時鍾發瘋似的,或者說是著魔似的或者說無論如何以一種非人的方式猛跑著,外部的那個則慢吞吞地以平常的速度走著。除了兩個不同世界的互相分裂之外,還能有什幺呢?而這兩個世界是以一種可怕的方式分裂著,或者至少在互相撕裂著。'
■■◆我們最好談遙遠的事情,遙遠的事情看得最清楚。
■■◆每個人都是獨特的,並有義務發揮其獨特性,但是他必須喜歡他的獨特性。
■■◆心髒是一座有兩間臥室的房子,一間住著痛苦,另一間住著歡樂,人不能笑得太響。否則笑聲會吵醒隔壁房間的痛苦。”
■■◆我們清醒地穿過夢境:我們自己隻不過是過去的歲月的一個幽靈。
■■◆我就是恐懼組成的,它也許是我身上最好的東西了
■■◆……被莫名其妙地拖著拽著,莫名其妙地流浪在一個莫名其妙的世界上
■■◆我是一隻很不象樣的鳥,我是一隻寒鴉——一隻卡夫卡鳥……翅膀無須剪掉,因為翅膀已經萎縮
■■◆結核病的居所並不在肺,就象世界大戰的始因並不在最後通牒一樣
■■◆他自己的額骨擋住了他的道路,他在自己的額頭上敲打,把額頭打的鮮血直流
■■◆未來已經在我身上,改變隻是隱藏的傷口的外露而已
■■◆隻有通過我的寫作,我才停留在我的生命中,作家不能占有他的房屋,隻能占有在實際生活中才能兌現的個性,作機啊隻能敘述,隻能這樣享受一下生活
■■◆交談使我的一切思考失去重要性和嚴肅性,使它們不再真實
■■◆對結合的恐懼,對失落於對方的恐懼
■■◆我必須在很大程度上單獨生活,我所取得的一切成績都是單獨生活的結果
■■◆關於我自己,這幾天我沒寫很多,這部分是因為懶惰,。。部分也因為害怕背離我的自我認識。
■■◆一本書必須是一把能劈開我們心中冰封的大海的斧子。
■■◆即使在我所經曆的最美好的時刻,也有某種東西在作怪,某種淡淡的、難聞的氣味,某中硫磺味,某中地獄味。
■■◆我的生活僅僅是為寫作設置的。如果它發生變化,無非是為了更適合寫作而已。
■■◆不寫作我的生命會壞很多,並且是完全不能忍受的,必定以發瘋告終。
■■◆我經過妓院就象經過所愛者的家門。
■■◆藝術歸根結底是悲劇性的。
■■◆真正的道路是在一個繩索上,它不是繃緊在高處,而是貼近地麵的,它與其說是供人們行走的,不如說是用來絆人的。
■■◆藝術不是瞬即消逝的驚愕,而是長期起作用的典範。
■■◆對於兩情相依的幸福,****是一種懲罰。要讓我有可能承受婚姻,那隻能盡可能過禁欲生活,比單身漢還要禁欲,可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