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停了下來,無奈地聳了聳肩,然後又側過頭,神秘的說:“知道打招呼的是什麼人嗎?省廳的!你說我能頂得住嗎?”
張濤的心情現在也慢慢平靜下來,靠朱青幫忙顯然是幫不上的,這樣大的案子他一個地方所長的確也插不了手。他現在的這番剖白雖然有不少水分,但與自己所接觸的現實那還是有些相符的。牛青他也有他的苦衷與無奈。這事要靠法律製裁的話,這過程恐怕會比較漫長,也無比艱難,除非自己有著更為深厚的背景。以暴製暴也許是最簡單便捷也最解恨的辦法。不過,這就得想辦法讓自己變得強大,無限強大,不僅要能夠經受打擊,還要能夠發起進攻。
“濤哥,如果可以的話,我建議你還是不要摻和進去了,你安心做你的生意。”朱青遲疑著提醒道,“那些人你真惹不起。”
“是嗎?”張濤嘴角泛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他眼光逼視著朱青。“你參與這事了嗎?”
朱青神色有些慌亂,但很快就平靜的迎向張濤的目光說:“這事情太大,我沒能力,不!應該是沒膽量參與。剛才我不說了嗎?我現在最大的目標就過好曰子。”
他自嘲地笑了笑又說,“你知道的,我還有幾個家庭要照顧的。要是我參與這些事的話,錢是會有的是,但命呢,恐怕就完全不是自己的了。”
“老朱,這是我與他們的事,我不會拉你下來的。”朱青的坦誠倒讓張濤對他又多了份理解。
“隻要你不夥同他們來害我,我也絕不會與你過不去的!”張濤向朱青保證說。
“濤哥,這點你絕對放心!”朱青也跟著投桃報李,“合適的時候我還會給你一些信息。雖然我沒有參與,但他們的事情那還是掌握不少的。”
張濤當然知道,這個合適的時候那自然是自己足夠強大的時候。在朱青的天平上,陳老黑那一方肯定重得多,他也許有勇氣與自己拚個魚死網破,但與陳老黑呢,那恐怕是想都不敢想。他現在能表態居中而立,不偏不依,這應該已經是他的底線,做得相當不錯了。
“濤哥,如果你有其他什麼事隻管吩咐。”朱青繼續獻殷勤說道。
張濤想了想說:“我在磨田煤礦有個小的土方工程,到時如果有什麼矛盾糾紛,你可得給我出麵啊!”
“這事情你交給我!”朱青爽快地說,“有鬧事的你隻管打,我幫你擔著。再不行的話,你告訴我是誰,我直接把他抓過去吃幾天牢飯,讓他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