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到時有事可就要麻煩你了!”張濤熱情的說道,雖然朱青亦友亦敵,但這表麵功夫那還是要做到家的。

朱青也客氣了下又說:“你同學這裏暫時問不了話,我得趕到你礦上走走過程,你回不回呢?”

張濤凝神想了下說:“我陪你一起走吧!不過,你得再等一下,我與醫生打個招呼。”

“你去吧!我在車上等你!”

張濤先後與資院長和高子的主治醫生聊了陣子,他們都不讚同轉院,這樣的刀傷最忌顛簸,極容易引起傷口崩裂、出血、感染和進一步惡化什麼的症狀。要轉院那也得高子徹底穩定以後再說。張濤也讚同他們的意見。隨後他又招待了猴子與梅子一些事情便上了朱青的車。

車上因為還有其他幹警在,張濤與朱青天南地北瞎扯了一通。到煤礦時天已大亮。朱青下車後又把張濤拉到一邊好心好意地說:“濤哥,我建議你,如果你手上有什麼東西的話,把它交出去。現在最好不要與陳老黑對抗,向他示弱。還有就是,撇開與這件事的關係,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求得你發展的時間。錢與勢力才是最重要的,有了它們,血性與麵子什麼時候都可以要回來的。否則的話,你說你這煤礦還辦得下嗎?你武功好,也許能夠自保,你的家人與你的兄弟和鄉親們呢?我可以透露一點給你,在神農市你與他們鬥,根本不容你有立足之地,你不可能再有一天安生日子過的。”

“好的!我把那東西交出去!我現在就拿給你!”張濤毫不猶豫地說道。

“什麼?”朱青簡直不敢相信,張濤的態度突然會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真的!我剛才也反複想了下,我與陳老黑鬥,那純粹是雞蛋碰石頭,找死!再說我們間本來也就沒什麼利益衝突,犯不著無緣無故拚個你死我活的。他呢,是做大事,也根本就沒把這小小煤礦看在眼裏。我呢,也如你所說,高考落榜了,也沒啥事幹,隻想賺點錢過好自己的日子。高子的受傷那就算是一場誤會算了。改天你幫我牽牽線,我請他喝杯酒,以後煤礦好多事還靠他給我罩著呢!”

“好!好!”朱青激動的說,“你能這樣想就最好了。搓和的事就交給我,改天我在城裏擺一桌,你們彼此把誤會消除,各賺各的錢,豈不快活!”頓了頓,他又說:“至於那個什麼東西,你還是當麵交給他,我可不想知道是什麼東西。”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請向陳老黑,不!黑哥轉達我的誠意。我等你電話。這兩天我都可能會在城裏的。”說完,張濤安排人陪朱青走過程,自己便往辦公室走去。

得知張濤回來的消息後,旺哥、煤礦的主要領導班子和他村裏的部分鄉親們早聚在他的辦公室了。

張濤與大家打個招呼以後問:“少春呢?”

“被狠打了一頓還捆在保安室。”虎子氣惱的說:“這家夥嘴巴死硬死硬的,審了半天根本就沒有問出多少有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