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來嘍”一個小小的人影,小心翼翼的端著一碗粥,生怕灑了出來,然後再慢慢的放到桌上。
“你怎麼在這裏?”南宮墨煌一看他,便皺著眉頭問。
蠱神瞪了他一眼,咻咻的跑了過來:“你靠她這麼近做什麼?走遠點”像趕掃蒼蠅一般,推搡著南宮墨煌。
被一個小孩子推著,很丟麵子,墨煌臉都青了:“喂,我靠誰進,關你小屁孩什麼事?”
一聽小屁孩三個字,蠱神便氣鼓鼓的叉著腰,一副潑婦罵街的樣子瞪著他,隻是那樣子怎麼看怎麼可愛:“喂,你說誰是小屁孩?你不知道我是蠱神嗎?我活了多久我自己都忘記,你一個小毛孩居然叫我小屁孩?”
“蠱神又怎麼樣?明明看起來就十歲左右的樣子”雖然知道麵前這個小家夥是個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妖怪,但墨煌還是忍不住刁難一番。
“你懂什麼,我靈力隻會被禁製了,現在還沒辦法變回我的真身,等我便會真身,不知道迷死多少人呢”
“自戀!”或許是知道帝梵島所謂的二小姐,其實就是帝炎溪本人,墨煌也不知不覺的放寬了心,不再冷冰冰的。
“我自戀那是因為我有資本,不像你每天戴著麵具殼子,肯定是個醜八怪,哼。”
“誰我是醜八怪?”
“不是醜八怪,那你戴著麵具做什麼?”
“那是因為....”那是因為那場大火失去了母妃,自己便戴上了麵具偽裝自己。
“因為什麼?說不出來了吧?”
帝炎溪見兩個人吵的樂翻天,頭疼的青筋突挑:“吵夠了沒?吵夠了都給我出去,我要休息”
兩人見她發話,便乖乖的閉上了閉嘴。
蠱神笑眯眯的看著她:“那你喝粥吧,這是我親自做的,你應該會喜歡,那我出去了”
墨煌也看著她,一字一句道:“你好好休息,有時間我再過來看你。”
帝炎溪看著兩人突然對自己這麼好,心裏有些頭緒卻又有些摸不準。
帝炎溪一醒來,各宮的人都跑來獻媚的探望,不為別的隻為南宮墨煌突然對她轉變的態度,都認為她可能是以後的皇後,現在不巴結等待何時?
南宮墨煌更是每天勤快的跑過來,對她噓寒問暖,可是帝炎溪每天總是冷著臉,態度一直不變。
蠱神則成了她的小尾巴,跟著她屁顛屁顛的轉悠,就連如廁都在門外等著,氣的帝炎溪火冒三丈,可又無論如何也甩掉他,一打他他就隱身不見,氣的帝炎溪渾身發抖,最終也無可奈何。
而皇後北宮碗中蠱一事,蠱神表示必須找到下蠱做法的人才能解,於是南國京城被翻了個底朝天,帝梵島的人硬是挨家挨戶的找了個遍,也沒有任何頭緒,氣的帝炎溪大發雷霆。
至於金瑜行刺事件,當晚關入死牢的時候,晚上不翼而飛了,也並沒有逃獄的現象,蠱神說這是西域的巫術。南宮澈則被皇上關在宮殿,不準外出一步,完全成了一個廢棄的皇子。
華妃則被受冷落嘲諷,每天規規矩矩的呆在自己的宮裏,至於是不是真的規矩呆在宮中還是在自己宮殿密謀什麼,誰又知道呢?華妃一失勢,她的爹爹宋仁明便急得如跳蚤一般,而著急的人又豈止他一個?丞相更是每天行蹤鬼鬼祟祟。
“蠱神,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能隱身?”帝炎溪走在亮光光的小石子鋪的的路上,看著旁邊比自己矮上一節的蠱神詢問。
聽到頭頂的聲音,他沉思的半響:“有,西域有一種叫做巫術,會讓人產生幻覺,比如你看的植物其實就是活生生的一個人而已,隻是你產生了幻覺沒有發現而已,怎麼了?你遇到這種事情了?”
“巫術?”她嚅囁的一聲:“確實遇到過,上次遇到一個黑衣人,我剛追出去就見不到人影,仿佛從來都不存在過一般”那夜刺殺小太監的人,到現在都毫無頭緒。
“遇到這種人,就躲得遠點,巫術是一種很邪門的東西,並不是武功所能對付的,那晚說不定他就站在你麵前,隻是你看的或者是石頭或者是樹木,就是看不見他真人而已。”蠱神皺著眉,認真的警告著她。
“....”她沒有說話:“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總不能每天蠱神蠱神的叫吧?”
“莫離”他淡淡的道,心裏卻有些難受,這個名字可是你昔日給我取的,如今已非往昔,你又怎麼會記得曾經的前塵往事?
“嗯”她輕輕的應了聲,兩人無聲的行走在花園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