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太監突然跑過來跪在帝炎溪麵前哀求:“炎島主,二皇子希望能見一麵,求炎島主賞個薄麵”
即使她現在穿著女裝,但是現在天下人都知道帝梵島沒有所謂的二小姐,二小姐其實就是帝炎溪本人而已,至於她是男是女天下間議論紛紛。
“二皇子?”她嘀咕一聲,沉吟半響:“帶路”或許有必要見下南宮澈。
“謝炎島主,謝炎島主”太監欣喜的連忙磕頭。
“莫離,你先回去,我自己去看看”她囑咐了一番,跟隨著去了二皇子的宮殿。
隻是今昔非往日,大殿也沒有當日的輝煌,地上全是落葉飛舞,顯得幾分殘落不堪。
“謝謝你能來”一入門他的聲音便淡淡的傳來,雖然顯得幾分清冷但是其中夾雜著的欣喜卻不容人忽視。
見他站在門口的大樹下,頭發幾分淩亂,估計他已經等候多時,那張比女人還美的臉蛋今日也沒曾經的神色飛揚和自信,隻剩幾分落魄,再次感歎時間的殘酷,梅妃勢力,丞相冷眼旁觀,如今他已經是一個不得寵的皇子了。
“找我什麼事?”
南宮澈看著眼前如天仙美的人兒,神情有些恍惚,眼神幾分迷離,他怎麼也想不到麵前這個人兒就是帝炎溪,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是在黑森林,那時候親眼看見她憑借著一己之力,滅掉了整個花海,當時自己的心怎麼也不能平靜,而如今她就站在自己的麵前,仿佛是那麼的不真實。
半響,終究忍不住問出了自己心中疑惑:“你到底是男是女?”
帝炎溪神情微鄂,沒想到他問自己的第一個問題竟然是這個:“很重要?”
“.....”他張了張嘴,不知如何回答,對他而言已經不重要,如果是她女的自己亦沒有那個福分娶她為妻,如果他是男的那為何要扮成女人的模樣?
“你知道殺害我母妃的凶手,對不對?”
聽到他的問題,自己一點也不感覺奇怪,相反他不問才覺得奇怪,當日一醒來便就聽梵豹說漏了嘴:“知道又如何?”
南宮澈眼睛一亮:“你真的知道?那你可否告訴我?”
南宮澈見她不說話急了:“隻要你告訴殺我母妃的凶手,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看不出你倒是個孝子,隻怕那個凶手你永遠也不想知道”當自己看到凶手行凶的時候,自己看到那人的麵目也驚呆了。
“他是我的母妃,我不孝順她又孝順誰,在皇宮這個爾虞我詐的地方,我母妃把我辛辛苦苦養大成人,亦是辛苦,現在卻....我怎能不心痛。”許是說道傷心處,幾滴眼淚滴落手背,燙傷了那刻灼熱的心。
她看了他半響,才開口道:“你如今已這樣,你有何打算?”
對於她突然的詢問,南宮澈有些發愣,苦笑的癟嘴:“我能怎麼樣?我讓人行刺華妃,華妃雖然現在失寵,但她背後還有她的爹爹撐腰,他們不會放過我的,死隻是遲早的事。”
“那你就這樣認命了?你不想爭奪太子之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問出了這個問題,說出口自己都覺得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