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姐,你的頭疾越來越嚴重,怎麼的連郡王都不知道了?”香草神色凝重,“奴婢這著就去找大夫”
“不用,待會你把這藥倒了,以後再有人送藥來你也偷偷掉到了。”白心緩緩道
“小姐是說這藥……。”香草從小被南蠻的溟澄公主南漪漣收養,耳聞一些深宮後院裏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之事,立刻心領神會。“奴婢明白”
白心會心一笑。
雖醒來,卻已不是在原來的身體。不是武安侯府嫡女白心,武安侯也不是她的父親。但是她想要知道愛她的父親和大哥是否安好,武安侯府是否安好。“你可知道武安侯”這話問的有些奇怪,她家小姐平時很少問別人的事,就連府裏的事也很少關心,不敢隱瞞,“武安侯已被皇上處死了,前一段時間全城傳武安侯已逝嫡女的墓被人給撬了,但隻是一個空墓。沒過多久嫡子白文不知所蹤,武安侯府被查封”,拿了一塊濕布幫床上的人擦擦手,沒有注意麵前人兒臉色忽然煞白。
白心聞言,猛的坐直了身子,抓住她的手,厲聲道,“你說什麼。”話落,伴隨著一陣頭暈目眩,渾身無力,手一鬆,往後仰去。
香草連忙上前抱著她,從香包裏拿出薄荷瓶在白心的鼻下嗅一嗅。
白心幽幽醒來。耳邊恍惚傳來香草的聲音,“小姐,小姐”。
白氏一族陪同太祖李貫一起打天下,立夏汗馬功勞,與皇城其他顯赫姓氏不同的是白氏乃武將,手握大晉三十萬大軍。相當於大晉三分之一的兵力,隨著白氏人才輩出,更是讓武安侯府的尊貴達到頂峰,百年來,力壓其他世家,成為世家之首。
與此同時,也引來其他世家的妒忌,當今聖上的猜忌。當今的聖上李旭乃先帝的四子,並非先帝所立的儲君。他初登帝位需要控製內亂,穩住人心。必須得到白氏的兵力。為此娶了白氏旁係的女子為妃,現在天下定了,兵權怎麼敢落在旁人之手。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大約一個月前,皇上下令不許有人替武安侯收屍,有誰違令同罪論處”香草道。
白心緩緩閉上眼睛,忍住心痛。放在被褥下的雙手緊緊握住。她要見父親最後一麵,哪怕是屍體也好。
從現在起她是李姒,李姒即是白心。
香草以為床上的人休息了,端著藥碗悄聲離去。
屋內又恢複了寂靜。隻聽見屋外寒風呼嘯著的聲音。
……。
屋裏的光線昏暗,窗紙上人影晃動。
屋外,李姒立在院子裏,“好了,小姐”,香草道。
二人瞧了瞧人影,悄悄出了院子。
她讓香草做了個假人在屋裏,大晉一般良家女子半夜很少出府,以免落人口實!更何況是皇家。郡王妃唐嫣巴不得找她的錯處至他與死地。在沒有足夠的實力應付時,她不想涉險。
牆外小巷空無一人,明月當空照。李姒帶著香草直奔亂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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