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南秦的路上,紅衣小蘿莉如逃出牢籠的金絲雀,一路上嘰嘰喳喳的問個不停,搞得這個叫饅頭的導遊東一趟西一趟的抓著不同種類的小鳥兔子,摘著各種叫不出名字的野花兒,忙得不亦樂乎,唯有那騎著破驢子的老頭兒在一旁附和著破驢沉悶的響鼻樂嗬得不行。
身後跟著的小碎步曹公公一臉羨慕嫉妒恨,心想自己盡心盡力的伺候著聖上最心疼的小公主,卻沒得這小公主一副好臉色,倒是讓這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野小子搶了風頭。
不過,曹公公也隻能在心裏腹誹,久在聖上身邊待著,自然也養出一身極為深沉的城府。雖然他也很想將這個野小子拿下,但是看看那個騎驢的老頭,雖然看著平淡無奇,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但是作為皇城數一數二的高手,曹公公還是能看出那麼一點點端倪,也就不敢亂動心思。
“饅頭,趕緊去把那朵兒野花給我摘過來。”
剛剛準備休息下的黎山河又被小蘿莉喊住,指著懸崖高處夾縫中冒出的野山花。好在這兩天爬高下低的忙活了不少,黎山河倒是輕車熟路,瞧了片刻便找到一條可以爬上去的‘崖路’,赤手赤腳便爬了上去,將那多盛開的野山花叼在嘴裏,扯著臉衝小蘿莉笑了笑,頗有一副久經風月場合調情高手的風範。
咻!
沒等黎山河收回那副自認為很帥的姿勢,一道淩厲的殺氣便從後背殺來,“噗”地一聲,一根黝黑的箭矢驟然插在剛剛閃開的石壁上,搖晃的箭矢嗡嗡作響,嚇得黎山河一身冷汗,慌忙之間,抓到一塊風化的石頭,手上一空,整個人瞬間便摔在地上,濺起一陣灰塵。
“哎喲!”
黎山河一骨碌爬起來,好在這兩天經曆得多了,身體也摔結實了不少,看看手中的花,還好沒弄壞,趕緊獻上。
紅衣小蘿莉欣喜地接過野山花,嗅了嗅,嬌小的粉鼻皺了皺,有些不悅地嗬道:“是什麼人,居然敢傷本公主的人,快快給本公主出來。”
小公主一聲嬌嗬,卻出來一大隊人馬,通體黑衣,手中長刀更是寒光閃閃,寒氣逼人,一股肅殺之意在兩隊人馬之間回蕩不息。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攔本公主!”紅衣小蘿莉揮著小皮鞭,怒嗬。
黎山河在一旁卻是看出對方的來路,正是秦王府的將士,於是站在小蘿莉旁輕聲說道:“公主,這些人是來抓我的,你們先走吧。”到不是黎山河故作矯情,隻是想想自己這邊這些人,不是寫丫鬟便是些太監公公,還有一個騎驢的老頭兒。
麵對這些殺氣騰騰的將士,完全是找虐,那些太監公公的到是無所謂,傷著這些看上去還算養眼的丫鬟小美女,那就不好了,還不如讓他們先走,自己也好伺機逃跑。
哪想小公主擺出一副主子今天護定你的表情,完全不把那些肅殺的殺手當作一回事兒,竟說道:“不行,你饅頭既然是本公主的人,本公主自然要護你周全。”
這時,對麵的小隊讓出一條通道,策馬走出一個中年男子,正是負責檢查驛道的小隊頭領呂誌。呂誌從懷中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畫像,對著黎山河對了三遍,確定就是畫中人,這才將畫像塞進懷裏,策馬走了出來,一副恭敬的樣子,“在下南秦秦王府呂誌,不知是哪家小姐,還請將那小子交給我秦王府,帶我捉拿回府,交由秦王發落。”
呂誌為人做事也算老道,沒敢直接衝上去拿人,雖然對麵那些人實力並不怎地,但豪華車隊卻彰顯著不凡身份,讓呂誌不得不小心對付,說不定就碰上某些無法招架的主兒。這才將秦王府搬出來,想來在南秦這塊地界,還沒有不知道秦王府的。
“秦王府?我秦帝國什麼時候有秦王府這樣的府邸,我倒是要看看,什麼人膽兒這麼肥,居然敢用國號稱府。”紅衣小蘿莉哪裏管什麼秦王府,就是在皇城都是她最大,一個高帽子就給對方蓋了過去。
呂誌一聽,不得了,雖然知道秦王實力雄厚,在南秦也是一方諸侯,也沒有人敢正麵給秦王府帶高帽。這女子竟然如此大膽,一時間摸不透對方的來曆,更是不敢再做糾纏,免得誤了秦王的大事,於是輕聲吩咐:“去把那小子給我抓起來,切莫傷了無辜。”
站在前排的幾名黑衣人持刀便衝將過來,朝黎山河抓去,黎山河還沒來及出手,就被一聲陰冷尖銳的聲音打斷。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