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專欄”和“當代文學成就”確實是相呼應,從《北京文學》成長的這六十年的起伏就可以看出中國當代文學的狀況。而這次對當代文學成就的探討也會給《北京文學》甚至是中國文學帶來一次洗禮,讓大家更清晰明了中國文學的當代模樣和當今世界文學的姿態。
——花和尚
六十年前有個好主編老舍,而今的編輯會更棒!一定的!
誰能忘記《龍須溝》?是真正的人民文學,有社會擔當的偉大作品,不像現在的某些作品隻是好看而不好吃!
祝福《北京文學》!
——張新安
一年來,在文友的口碑中聽到太多關於《北京文學》的美譽,於是,心目中就悄然種下了對她的向往。因為常年四處奔波,也就沒有訂閱,還好,在全國各地都有零售,隨時隨地都能買到,迄今已收藏了十多本,陪伴了我漂泊他鄉無數孤獨的不眠之夜。其實真正珍愛她的緣故還是因為她的大眾化,像我等隻有初中文化水平也能輕易走近。我不知道什麼名作家,也不懂什麼流派,所以,我一直固執地認為:大眾的文學才是好的文學。
祝《北京文學》越辦越好……
——吳開展
今天上午,接到《北京文學》的編輯老師打來的電話,說我的一篇稿子已經通過,準備刊登。我聞之不勝欣喜,自從認識《北京文學》以來,我便不斷把自己不成熟的拙作投寄給《北京文學》,而《北京文學》的編輯老師也總是十分耐心地給我回複每一封信。作為一個初學者,我的作品畢竟尚有頗多不成熟之處,而編輯老師給我的回信中,卻總是有指教,有鼓勵,更有一腔熱愛讀者(尤其是初學寫作的基層作者)的熱情。一個創刊已經60周年的大刊物,能對我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文學新人如此抬愛,足見《北京文學》培養文學新人的決心、苦心和獨具匠心!有《北京文學》與我相伴,我將在今後的文學道路上一如既往地走下去!
——北京高奕
今年第1期,我看了評論家陳曉明和肖膺的兩篇爭論文章。從他們文中隻言片語看,兩位大評論家可能共同參加了一個什麼研討會,會上就“唱衰”與“唱盛”進行過激烈的交鋒。這兩篇都以那個研討會為“基點”,是會後又述文展開論證,互為引據,互為參照,從參照係上看,不存在誰先誰後的問題。恰恰相反,從論證過程看,肖的內容以“立”為主,比較含蓄地點到陳的觀點,雖然有對陳的觀點“否定”,但最終還是為了“立”;而陳主要是“詮釋”被肖引據的四個觀點,而且文中指出肖那天是為德國漢學家顧彬辯護而去的,大概意思是這樣。陳的“反駁”意味強烈,就四點一一向詮釋反駁,有為自己辯護的味道。所以我個人認為,編者可能考慮到陳的“反駁”味更加強烈,故把陳的放在了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