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離湘問道:“這又是什麼事兒!”語氣極為不耐。
雨墨福了福身,摸出一條帕子掩嘴道:“太子殿下,隨奴婢,來,不就,知道了?”隨後不理他們,轉身就走。
舞黛瀾吩咐一:勾引黛月清,引太子一家過榮念堂。
方才時候,雨墨就已經清楚地看到了黛月清眼裏的一抹驚豔和欲望,任務達成的雨墨可不會再在此地浪費時間了。
果不其然,雨墨剛走了一步,就聽到身後傳來黛月清的話:“父王,許是表妹喚我們有事,我們這便過去吧。”再隨後雨墨掩藏在帕子下的一張小嘴兒勾起了一個冷冽的弧度。最起碼有八分肖像舞黛瀾,到也難怪說她承襲了舞黛瀾的冷色。
榮念堂外院。
身著白色宮裝的雨夢將素手一揮,一些白色細小粉末便飛散出去,頓時,門外院子裏的木棉花便有了些許萎色,且有些像是有人從外而進故意毀壞。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雨夢笑了笑,眼裏滿是算計的色彩:這次是你們把小姐惹毛了,才對你們小小的懲罰一下罷了,若是再有下次,定要你們有來無回!隨後,雨夢拍了拍手,眼裏的笑意怎麼也遮掩不住,又從懷裏摸出了一白紙包著的白色粉末,那粉末竟也有些香味。雨夢小心的將其托起,送至嘴邊後,她彎下腰,對著粉末就是一陣風,一時間,白粉被吹散到了木棉花上。
然後發生了一件奇異之事,那些木棉花竟然再次開放了!雖然木棉花的花期已過,但是因為有舞老太爺的培養,仍是開了個三三兩兩。
雨夢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傑作,興高采烈地跳到了榮念堂的門口仔細守著。
舞黛瀾吩咐二:製造木棉花被人毀壞的假象,最好在太子一家進入院子時花開始敗落!
因著裏麵吩咐把門關上,故而裏麵的舞老太爺、舞情、黛氏、舞黛瀾並未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隻不過那白粉之香味傳進來時,舞老太爺、舞情和黛氏皺緊了眉頭,都聞了一下那空中的味道。
黛氏有些受不了了,摸出金蠶絲錦帕捂住口鼻道:“這都什麼味兒啊這是?著實忒難聞了些。”的確有些難聞,饒是舞情和他老子都是緊皺眉頭,一手捂住口鼻。隻是,舞情在用手捂住口鼻的同時,眼角的餘光卻是撇向了他的女兒舞黛瀾。
雨夢那揮出去的兩種白色粉末都是舞黛瀾製的,舞黛瀾當然知道黛氏在說什麼味兒難聞。隻是她的眉毛不自覺的挑了挑,有那麼難聞?她明明記得剛剛弄出成品的時候,那五個丫頭都說味道不錯啊。當下,舞黛瀾有點不淡定了,冷眼瞧著舞老太爺三人微微低著頭捂住口鼻那窒息般的痛苦,瞪了瞪美眸,然後解開封住的嗅覺,輕微的聞了聞,旋即真的淡定不了了,立刻又將自己的嗅覺再次封起。
回頭她一定要讓那五個死丫頭從實招來:這味道叫好聞?那什麼才叫不好聞?
正在想自己的事情的舞黛瀾沒有看到自家父親對自己行為的怪異眼神,然而當他剛想開口說一句什麼的時候,想到了什麼,便閉嘴後學著舞黛瀾封閉自己的嗅覺。
約莫半刻鍾後,門口外傳來雨晴小姑娘的尖叫聲:“太子,你往哪踩呢!那是老太爺和先老夫人最是喜愛的木棉花啊!”
舞黛瀾吩咐三:嫁禍毀壞木棉花之罪。
這下好了,剛進院子裏的黛離湘三人並十幾個小廝被這一聲嚇了一跳,之後一陣風吹過,黛離湘條件反射搬閉上雙眼蹦躂了起來,等他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見自己腳下半朵花瓣都沒有,便怒目看向那戲弄自己之人,欲討個說法。卻見雨晴眼神裏滿是惶恐的看著距離自己那雙黑色流雲靴不遠處的殘花。這不看還好,一看,黛離湘就傻眼怒不起來了,舞老太爺為懷念自己的亡妻而精心打理的木棉花,若被他人毀之,定是六親不認,上來就是一記舞氏思念之劍。這消息黛離湘是清楚的,跟著他的許氏和黛月清亦是清楚的,所以,在親眼看見黛離湘蹦躂著毀了七七八八的木棉花後,他們還有些回味不過來。
直到舞老太爺震怒的聲音傳來:“原來這就是遠來貴客的素質,我倒是見識到了!既然貴客不降我這個主人家放在眼裏,那麼還請貴客另請尋地,莫在我這兒壞了規矩!”
舞老太爺握緊的雙拳,抿緊的雙唇,呼之欲出的冷厲氣息都在無時無刻顯示著他的震怒。他看在對方是兒媳哥哥、一國太子的份兒上可以忍他一時,但是他卻是斷斷忍不得他一世,膽敢在太歲爺頭上動土,這黛離湘活膩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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