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鈞明落認為不可能,但凡是無絕對,若真是自己猜想的這樣,自己這條性命是決計要留在這十方城了。
“看來,現下隻有找那幾個修士,探聽一下瓊華宗的所在,找個時機離去了,不然,真的被他們圍上,自己恐怕是走不了了。”
鈞明落沉吟道。
不在停頓,鈞明落起身走出了法木樓,先前那叫周山的修士正走在前方。鈞明落大步走了幾步,出聲喊道:
“幾位修士,請等一下。”
周山回過頭,看著這個大步走來的修士。這人臉色有些稚嫩,眉宇之間卻盡是豪邁之氣,倒是一個好男兒。
隻是,自己幾人似乎不曾與他相識,另兩人也搖了搖頭,示意不認識此人。
周山臉上露出凝重神色,直等這人露出殺機,便要祭出法器,大戰一番。
鈞明落見幾人神色戒備的看著自己,明白過來,他們怕是疑惑自己不懷好意。
對三人笑了笑,鈞明落開口說道:
“幾位修士可是瓊華宗門人。”
周山奇道:“你怎知我們是瓊華宗門人。”
轉眼又想到,各宗門都有自己標誌的服飾,符號,他能認出來倒也不值得驚異,自己到有些分神了,暗道了一聲多疑了,周山問道:
“不知這位修士,喚住我們所謂何事。”
鈞明落本解釋一番,見周山似乎自己有了見解,便不再多說,施禮說道:
“修士鈞明落,有事請教諸位。”
周山施禮回道:“修士多禮了,貧號周山,這裏見過。”
另兩人也施禮回道:
“貧號吳政。”
“貧號鄭石。”
鈞明落又施了禮,繼續說道:
“明落前幾日偶遇一隱士高人,隻可惜緣分淺薄,這位隱士隻駐留了片刻便飄然而去。明落見他裝扮像是貴宗高人,便想著前去拜見,奈何明落久居於深山野地,孤陋寡聞,到忘了貴宗所在。”
鈞明落本想實情相告,又想到自己已答應柳若水,此時決不可讓第二個人知曉,便暗道了一聲慚愧,扯了個謊。
周山見這人眉宇豪邁,本就生出幾分好感,又見他禮數周到。想也是個英傑之輩,心下也想結交一番,沉吟片刻說道:
“小宗宗門離這裏足有萬裏之遙,你這番走去,怕是要數月之久。”
鈞明落吃了一驚,沒想到這瓊華宗距離這裏竟這般遙遠。他倒不是看路途遙遠,便生了退意,而是這數月之久,怕會誤了柳若水所托之事。
當下便籌措起來。
周山見他先是驚訝,又現猶疑之色,知道這人恐不是說的見本門什麼隱士,怕是有其他急事不便說。
心下也未生惱怒,繼續說道:
“正好,本宗有位長老駐留在此地,修士若是急切,我可報與長老知曉,平長老的法力,想來隻需月餘便可到達。”
這長老法力定然高強,想不到也許月餘時光才能到,看來也隻有這個辦法了。
鈞明落道了聲謝,說道:
“我見幾位修士也不是細嗦之人,幾位叫我鈞明落便可。”
周山笑了幾聲,道聲好,也讓鈞明落叫他名字周山便可。
又同另外兩人見過,幾人便一同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