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傑接起電話的時候,裏麵一個急促和慌張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大哥,出事了·····”
許安傑頓時皺眉問道:“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我們在加拿大洗的錢被套了”許安華沮喪的說道。
許安傑呆了,手心裏一陣冒冷汗,足足過了半晌他才咬牙問道:“怎麼回事?”
“半年多前我在香港認識了個女商人,叫許慧敏,是通過別人介紹的,她也在加拿大做生意,後來我從香港回到加拿大沒多久就和她在多倫多見了麵,通過她的公司我洗了一筆錢,對方要的傭金比其他公司少了兩個點,當時我也挺懷疑的,所以沒敢多洗,但第一次她洗完錢後確實都如數返給了我,於是就有了第二次·····直到半個多月前,我又找她洗了大筆的資金,沒想到這次錢過去後,她,她就跑了,那間公司也被她全都把資金給抽空了!”
“你怎麼那麼不小心,這明顯就是個套麼”許安傑兩眼無神的靠在椅子上,恨恨的說道:“你太貪了,太貪了,做了這麼多年生意你怎麼就不明白一個道理呢?送上門來的肉,還是這麼大一塊,你就不想想這裏麵有沒有水分?”
“大哥,當時前幾次操作,她做的一點毛病都沒有,到後來我就信她了”
“一共卷了多少?”許安傑揉著腦袋問道。
“五千萬,港幣”
“······”許安傑心裏“咯噔”一下,一陣抽搐,這些錢差不多是他最近幾年撈的全部了,一下子全都被人給卷走了,這相當於是讓許安傑這幾年都白玩了。
“大哥,她人消失後,我曾經托加拿大這邊的移民署還有航空公司調查過,許慧敏乘飛機飛回了香港”
“行,我知道了!”許安傑吩咐了幾句後就掛了電話,無力的歎了口氣,一時間神情琢磨猶豫不定。
人心不足蛇吞象,許安傑的這些錢都是他撈的,本來也不屬於他,如果許安傑咬牙吃了這個虧的話,對他來講也沒有多大的損失。
但人都有個貪念,錢到了自己手裏那就是自己的,被套了,他也會覺得心疼,而不會去想這些錢損失了,其實對自己的元氣沒啥影響。
魏丹青就掐準了這一點,許安傑肯定不會甘心任由他辛苦幾年撈的錢被人給圈走了。
隻要許安傑較真了,想要把這些錢給追回來,那他就得一腳踩進這個在半年多前就已經挖好的坑裏。
而許安傑肯定也不會想到,自從李橋和向明華死了之後,大圈一直都在暗處對他虎視眈眈。
“去入境署查一下,最近有沒有一個叫許慧敏的女人從加拿大進入香港,如果查到了在摸一下,她人現在在哪,幹什麼······”許安傑拿起電話打給了自己的秘書,讓人盯上了這個卷跑了他五千萬港幣的女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