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有關許慧敏的信息就被擺在了許安傑的辦公桌上。
許慧敏二十八歲,內地人,在香港經商,經營一家進出口貿易公司,主要負責加拿大和香港之間的業務。
這些信息早在半年之前就已經被做好了,許安傑也肯定不會想到,有人針對著算計他的曆史,可以追溯到這麼久了。
“咚,咚·····”許安傑手指敲著桌子,眉頭緊鎖。
這些錢他肯定不會白白就給送出去的,到了自己口袋裏那就是自己的,這麼平白無故的被人給圈走了,但要想通過正常途徑把錢弄回來,這肯定是不現實的!
許安傑在辦公室沉思了良久後,拿起電話說道:“你來我這裏一趟,快點······”
許敏敏在和安邦還有魏丹青他們回來見過麵後,雙方就此分開了,幾天內都沒有在聯係,這幾天裏許敏敏一直都是單獨行動,住在四季酒店裏,隨行的隻有她身邊的助理和秘書。
而這些天,從加拿大回到香港的許敏敏也確實在扮演著一個女商人的身份,頻繁和一些生意方麵的人接觸,洽談,並且還在操作著一個項目,努力的給自己的身份營造出一個沒有瑕疵的假象。
幾天後,赤柱監獄,重型犯看押區。
一個被判十五年的毒販被提到了審訊室。
“鄧天霸?還認識我麼?”駱家勁看見犯人走進來後,衝著攝像頭擺了擺手,隨後重案組的警員把閉路電視給關上了。
帶著手銬和腳鐐的鄧天霸斜了著眼睛笑道:“駱sir,是你親手把我抓緊來的,你還問我認不認識你?嗬嗬,我能忘麼?”
“啪”駱家勁從身上掏出一包煙和火扔在桌子上說道:“抽吧”
鄧天霸貪婪的點了根煙,大口大口的吸著。
駱家勁抱著胳膊,淡淡的說道:“我是兵你是匪,抓你是天經地義,你在香港販毒就算不是我抓你,也是其他夥計抓,你也用不著埋怨我,對吧?”
“嘶······呼”鄧天霸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木有啦,我幹這一行的那天起就早知道自己好不了啦,無所謂的”
“十五年刑期,按照正常的減刑途徑的話,你的刑期不管怎麼減也減不到一半,但是如果能操作的話最大限度減掉三分之一還是可以的,也就是十年,你現在已經押了兩年,如果能夠減掉五年的話也就是說你八年後就能出來了,鄧天霸你想不想早點出獄?”
“唰”抽著煙的鄧天霸忽然一愣,呆了半晌後問道:“阿sir,你什麼意思啊?”
“八年後你出獄也不過才三十幾歲不到四十,至少還有三四十年好活,我就問你心不心動?”
鄧天霸手略微哆嗦了幾下,咬牙說道:“當然想啊,誰願意一輩子呆在這地方?”
“那行,我這有個機會給你,你跟我合作我為你提供減刑需要的條件”
鄧天霸抽了幾口煙後給煙頭扔了,又從煙盒裏抽出一根,皺眉問道:“能讓你這麼冒險的為我操作減刑,你要我配合的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事吧?”
“不,恰恰相反,這事一點都不難,對你來說易如反掌”駱家勁湊到鄧天霸的麵前,小聲說道:“我隻是想讓你幫我咬一個人而已,你隻需要供出來她是你的同夥就行了,證據上我給你做·····我選你,是因為你的條件恰好符合我的要求,不然我完全可以去找李天霸,王天霸而不是你了,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