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丹青仰頭暢快的給一杯二兩半的白酒都幹了,許敏敏捂著嘴就笑了:“魏叔,你可慢點喝,這麼大歲數了你要喝出點什麼問題來,我怕我的安弟弟會找我拚命”
安邦擺手說道:“姐,沒事,我叔就喜歡醉讀女人心,你得讓他喝點他才能有狀態”
魏丹青斜了著眼睛說道:“安boss,別泡我了行麼?我這可是代大圈感謝敏敏呢,明白不?”
“懂,懂”安邦連連點頭,舉起杯子說道:“啥也不說了,作為事主那我豈不是得更感謝下我姐了?整吧······”
幾杯酒喝完,魏丹青卷著煙絲,然後輕聲和許敏敏問道:“雖然知道你辦事穩妥,不穩了不會回來,但要不打聽一下我也不能放心,加拿大那邊你操作的已經OK了?”
許敏敏攏了攏自己的大波浪卷,淡淡的說道:“論商業操作,在內地你能玩的精了那到哪裏都不是問題,內地商場的複雜程度外麵真沒法比的,許安傑這個弟弟的商業頭腦也就算是一般吧,你讓他打理生意收點黑錢什麼的,他能辦得明白,但我真要是刻意算計他,他跑不了!”
魏丹青再次舉起酒杯,說道:“我就喜歡你這篤定的味道,帶勁!”
“嗬嗬,姐們除了我這個安弟弟玩不明白,其他男人收拾起來基本手到擒來”許敏敏眼睛瞥著冷汗直流的安邦,幽怨的說道:“姐隻為你一人而嫵媚,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呢?”
安邦擦著冷汗說道:“別鬧,別鬧,談正事吧·····”
許敏敏在加拿大的操作手法其實非常簡單,她在香港托了個關係認識上了許安傑的弟弟許安華,並且點出來自己就在加拿大做生意,與此同時魏丹青和許敏敏已經讓人在加拿大收購了一家公司,稍微運作一下,注入資金後這家公司就展現出了朝陽的勢頭。
許安華在加拿大主要就是給許安傑收受賄賂,並且還進行著洗錢的操作,努力讓許安傑收的黑金變成能見光的錢,但錢在由黑轉白之前就得需要一係列投資和操作了。
這個時候,許敏敏和許安傑開始接洽,在十分大氣的展現了自己的財力,還有公司的深厚實力之後,兩方就開始了初步合作。
前期,許敏敏為許安傑操作投資洗錢的時候,一直盡全力的為對方服務,在投資回饋時比例一直掐的比較低。
打個比方,許安傑從別的渠道洗錢,一千萬的資金洗到最後他差不多能到手六百萬左右,其餘四百萬基本都當作傭金給付掉了,而和許敏敏合作,對方隻收了他兩個點,也就是一千萬隻洗了兩百左右,這個回饋的力度可謂是相當大的了。
半年的時間,兩人一共合作了三次,每次許敏敏都以這個方式為對方洗錢,但半年後也就是許敏敏回香港之前,他和許安傑最後一次合作,就卷了對方的資金跑了。
許敏敏一跑,許安傑就毛了!
許敏敏抵達香港的當天,一個來自加拿大的電話,打進了香港警務處行動處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