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什麼朝代,怎麼還會鬼怪盛行。”他漠漠的問我,我奇怪的看著他的背影,這人是野人嗎,從來不出門嗎,連共和國改革開放都不知道。再看他這身打扮,的確不像現代人,但不是清朝的,難道是明朝的?記得以前看過一個奇聞軼事小說,民國時期一個參客在大山裏遇見一個古代人,那人問的也是同樣的問題,想不到現在發生在我身上了,我遲疑了片刻說,“現在是共和國時期,國家正在改革開放,人們也算安居樂業了。”
“既然是這樣,你怎麼會被鬼怪纏身,是不是惹了什麼麻煩,遭了報應。”那人淡漠的問我,我立刻辯駁說,“我可是好人呐,沒做過一件傷天害理的事,隻是我身上有些私事要處理,牽扯到一些不幹不淨的東西。”
“你身上有青瞑刀,怎麼會被鬼怪傷成這樣,是遇到難纏的對手了麼。”他繼續問我,我歎了口氣說,“的確是個難纏貨色,應該有上千年道行,還能召喚皮子精。”
“是上千年的妖怪嗎。”那人輕輕歎了口氣,慢慢停下了手裏的動作,過了很久才開口說道,“那個妖怪有什麼特點,是什麼名號。”
“她穿一身白衣服,長的挺好看,不大愛笑,叫花四姑,至於到底是妖是鬼我也不大清楚。”我隨意的說著,那人忽然轉過身來,問我道,“她叫花四姑?”
“是啊。”我愣神的看著他,幹嘛這麼激動。
“你確定是她攻擊你的?”那人嚴肅的問我,我肯定的點了點頭說,“我對天發誓,可以確定就是她,她還殺死了我的一個鬼朋友,說來還真是夠狠毒的。”
那人聽後長歎了口氣,許久才拿了一個綠色瓶子,遞給我說,“回去後用溫水泡澡,每日子時兩個小時,身體就會複原。”我接了過來,說了聲“謝謝!”他轉身走過去收拾那些瓶子,說道,“你走吧,出門左拐,過了林子就可以回去了。”
“我可以問問你是誰嗎。”我看著他的背影問,他停下了動作,慢慢說道,“以後你會知道的,好好利用手裏的青瞑刀,凡事不要太強求,上天自有公道。”收拾好東西之後,從屋子後麵開出一個木門,木門裏透出一道刺眼的強光,那人走了進去,門又關上了,我使勁揉了揉眼睛,那扇門不見了。我轉身走了出去,感覺身體靈活自如,四下裏看了看,傷口都已經愈合了,隻是衣服已經破爛不堪。
拐進一個小樹林,走了很長時間才看見前麵有一條河流,河流上有一座木橋,橋上彌漫著煙霧,上了橋我回頭看了一眼,這林子也不大,為什麼我感覺走了很長時間。穿過木橋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一個門口,此時夜色漆黑,這地方好熟悉,這不是那兩個孩子的家嗎,這時屋裏傳來一陣銅鈴聲,還有陣陣哭泣聲,我奇怪的走了進去,用手推門,竟然推空了,身體還輕盈的穿過了木門。
看見一個穿著道袍的道士圍著一個人來回轉圈,嘴裏還不停的念叨著什麼,旁邊一個漂亮的女孩正默默擦著眼淚,手裏還不停的給躺著的人擦汗。這不是我嗎,我驚訝的看著地上的人,我這是死了嗎,這時隨著那個道士的一聲咒語,我的身子忽然飄進了地上的我的身體裏。不久,我猛地咳嗽了一聲,忽然做了起來。
“孟大哥,你終於醒了。”阿采興奮的撲到我懷裏,我六神無主的看了看四周,隻見張風靈喘著粗氣說,“好了,快喝點藥湯,補補元氣。”阿采這才回過神來,趕緊過去端來一碗藥湯,我立刻站了起來,接過來一口喝了下去。張風靈和阿采都奇怪的看著我,阿采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疑惑的說,“大師,你不是說剛剛招魂身體會很虛弱嗎,怎麼孟大哥一點事都沒有。”
張風靈走過來拿起我的手腕,把了把脈,滿臉疑惑的說,“這是怎麼回事,我做這行二十年,找回了七八個魂魄,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而且,小孟的體質似乎比之前強壯了很多。”
“什麼,我的體質還強壯了?”我驚訝的說,難道是那杯水的緣故,那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幫我,他身形和我長的一模一樣難道隻是巧合?
“小孟,你在夢裏看見了什麼。”張風靈警覺的問我,我隨便扯了一陣,說是遇見一個老太婆,給了我一杯水,喝了之後渾身有了力氣,她又把我送了回來,聽的張風靈半信半疑,阿采倒是聽的津津有味。
“好了,既然你已經沒事了,我們休息一下,明天去找那個神秘兜帽人,該找他算算賬了。”張風靈說道。
我左右看了看,一直沒有蕭旬和唐留的人影,他倆哪裏去了,我問阿采說,“蕭叔他們哪裏去了。”
“他們被張大師送到外地養傷去了,已經好幾天了。”阿采說道。
什麼叫走了好幾天,我難道昏迷了很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