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又有什麼原因嗎?”掛了電話之後我問宋陵南,“你說他為什麼會找我一起去呢?”

宋陵南揉著我的頭發,說道:“自然另有算計,畢竟他是顏家人。”

“大帥,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我看著他完美的側臉,問他,“你跟顏家,究竟有什麼淵源?你當初讓我接近顏朔,又是為了什麼呢?”

宋陵南好笑地看著我,卻是語焉不詳地道:“不管是因為什麼,我沒有傷害他,這還不夠讓你放心嗎?”

“我知道你的意思,他們都是好人,我不應該對他們下手,是嗎?”宋陵南攬著我的肩膀把我往他懷裏帶了帶,說道,“不要擔心了,這本來也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

我嘟了嘟嘴,問道:“都要捆著一塊過七天了,我還不該關心,那我該關心什麼?”

“總之不該在我麵前這麼打聽另一個男人的事情。”宋陵南無可奈何地搖頭說道,“我有些東西要準備,我們早點回去吧。”

我歪頭想了想,的確,盡管隻去七天,我還是要回去收拾行李,便跟宋陵南一同回了“清苑”,他去準備他需要的東西,我則根據網上提供的迪拜攻略來裝一些簡單的衣服。

第二天早上六點,顏祺楓的豪車就開到了清苑的樓下。

我被宋陵南從被子裏撈出來的時候整個都是懵的,沒辦法,昨晚上回來就已經不早了,又折騰了一會兒,加上我有些興奮,一時半會根本睡不著,早上快四點的時候才躺下,現在自然會困。

顏祺楓的電話一個又一個地打來,我實在沒辦法了,連妝都沒化,素麵朝天地就拎著行李箱上了顏祺楓的車,宋陵南早已回了妖瞳石裏。

靠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時候,我望著戒指有些發呆。

“怎麼蔫了?”顏祺楓見我臉色蠟黃的樣子,誇張地點著頭道,“我發現你可真上道。沒錯,你就該這樣,也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叫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顏祺楓一邊說著,一邊來瞥我,又是道:“看膩了錐子臉,偶爾看一看你這大圓盤衝擊一下,自然就會覺得——TM的還是錐子臉好看啊!”

我困的連反駁他的力氣都沒了,耷拉著眼皮翻了個白眼,側身歪在副駕駛座上,開始睡覺。

“到了喊我啊。”我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現在這輛車上什麼都沒有,平穩安全無公害,你盡管放心開,最好等到飛機要起飛的時候再叫我。”

我說著,側著身窩在座椅上便睡了,隱約感覺到顏祺楓傾身過來幫我調座位,但我迷迷糊糊的,也就沒管。

這一覺一直睡了兩個多小時,要不是脖子太疼,我估摸著自己能睡到楊柳岸曉風殘月才能醒過來,當然不是醉的。

顏祺楓估計是覺得我這樣子挺可憐的,也真就一直沒叫我,我出去之後他才跟我說飛機要起飛了,讓我先到飛機上看看有沒有什麼不該有的。

我睡眼朦朧的,聽他的話上飛機檢查了一下,擰著眉說:“不說私人飛機都很小嗎,你這架怎麼這麼寬敞?”

“讓你看有沒有東西跟著,你側重點偏哪兒去了?”顏祺楓有些好笑地看著我說道,“寬敞點還不好?要飛差不多十個小時,這幫爺可不好伺候。”

我眼睛還有點腫,隻無奈地聳了聳肩,沒搭這話。

“唐大師,沒什麼問題吧?”顏祺楓故意大聲問我道,“您的手段我是信的過的,這一趟全仰仗你了。”說著,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全身心信賴的樣子。

他這樣多少讓我有點囧,也就沒答話,拍著嘴打了個嗬欠,嗬嗬地幹笑了兩聲,轉頭就找了個角落的位置老實呆著。

顏祺楓知道我什麼德行,也沒多說,看了我一眼就下去請那些同遊的朋友去了。

雖然我之前在車上睡了一覺,但現在還是有點困,所以看起來很萎靡地窩在座位上打著嗬欠。直到一群光鮮亮麗的男女登機,我才被吸引了目光,接著座椅的掩護打量了他們一會兒。

看著他們,我心說不愧是顏祺楓的朋友,這一個個的,看著就不是平凡人家的孩子。

難怪顏祺楓說我這樣的叫特色呢——混進鳳凰裏的小黃雞,可不是一種變相的鶴立雞群嗎?

不過,就在我百無聊賴地要收回視線的時候,一個令我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現在了我的視野裏,嚇得我不由地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