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簪沒有後悔她當初答應父親的要求,因為她已經被宇刻銘玩世不恭的樣貌所迷倒,他的樣貌深深刻在安簪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兩年後,安簪的養父因突發心髒病去世了,而她也如願與宇刻銘結婚了。自從安簪與宇刻銘結婚後,一個月裏隻有兩三天可以見到宇刻銘,雖然他在家,但卻沒有與安簪同住主臥,而是住在客房。安簪的心中不免有些怨氣:我是他的妻子,他為什麼寧願在客房睡覺也不願跟我同住一間房!
宇刻銘回家的那天晚上都待在書房裏工作,安簪親手給宇刻銘煮了一碗湯,送到宇刻銘的書房裏,由於宇刻銘沒有在意湯裏的補品。所以湯裏有什麼補品,就不得而知了。
他隻知道,當他喝完那碗湯後,渾身滾燙。後來迷迷糊糊地看見安簪一步一步朝他走來,雙手環住他的頸,雙腿纏在他精壯的腰上,宇刻銘抱著安簪,感到一絲清涼。宇刻銘將安簪壓在身下,一陣翻雲覆雨。
第二天早晨,宇刻銘睜開雙眼,看見身旁躺著一名女子。這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宇刻銘的妻子——安簪。
宇刻銘見到安簪躺在身旁,皺了皺眉,有些許疑惑,努力思考著昨天晚上他到底做了什麼事。
宇刻銘將思路理清楚,仔細地想了想,眼中有一絲精光閃過——安簪昨天晚上親手給他煮的補品湯有問題。他隨即起身披上浴袍,走去書房,仔細觀察那一碗補品湯裏的補品。
果不其然!宇刻銘在安簪親手煮的補品湯中發現了壯陽的海馬、牛鞭。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似是在想些什麼。
他自認為自己沒有虧待安簪,也沒有紅杏出牆,隻是不怎麼待見安簪。難道安簪就那麼饑渴嗎?那麼渴望得到滋潤嗎?竟做出這種事情來。
這種女人,不要也罷!
宇刻銘下定了決心要跟安簪離婚,雖然他和安簪結婚還沒有到一年,但是安簪昨夜的所作所為讓宇刻銘瞧不起她,僅僅是因為沒有得到滋潤就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的女人,宇刻銘還是第一次見到!
“嗯~”隨著一聲呻吟聲,床上的人兒睜開朦朧的睡眼,酸痛讓安簪想起昨晚宇刻銘的瘋狂,不禁羞紅了臉。忽然,主臥室的門就被宇刻銘推開了。
安簪看著靠在門邊的宇刻銘,手上端著一碗湯,正是昨晚她親手煮的“壯陽湯”,安簪的臉色隨即變了,變得慘白。安簪心裏默默地想:這…這怎麼會在他手裏,難道他發現我昨晚煮的補品湯有問題了嗎?我要不要跟他坦白我的想法?
宇刻銘靠在門邊看著安簪變了又變的臉色,嘴角浮現出陰冷的笑,令人渾身發冷。
“我的妻子,可以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宇刻銘慢慢地靠近床上的人兒。
安簪一臉不知情的樣子,搖著頭,“銘,我不知道。”
宇刻銘早已料到安簪會這麼說,也不指望安簪能說出事實。
“篤!篤!篤!”上樓腳步聲傳入了安簪的耳朵裏,安簪認為是宇刻銘找人來了。
安簪慌慌張張地伸手去拿浴袍,披在身上,敲門聲隨即響起,宇刻銘不管安簪一臉驚慌的樣子,走到門口打開了門,一名戴著眼鏡,看起來很博學的男人出現在宇刻銘眼前。
“我是律師,這是離婚協議書,隻要你們簽了字,就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門外穿著正裝的男人從公文包裏抽出一張紙,紙上赫然寫著‘離婚協議書’五字。
安簪知道,宇刻銘是鐵了心要跟自己離婚。因為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因為渴望得到寵愛,而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來。
“銘……不要這樣好不好,除了你,我不能依靠任何人了。”安簪兩眼淚汪汪地看著宇刻銘。心中默默地想:他跟昨晚那個yu求不滿的宇刻銘是同一個人嗎?為什麼對我那麼冷漠?他真的不愛我嗎,那又為何要娶我為妻,僅僅隻是為了那一紙契約嗎?
律師把手中的‘離婚協議書’遞給宇刻銘,再從公文包拿出一支簽字筆。
宇刻銘毫不猶豫地在‘離婚協議書’上快筆簽下姓名,再讓律師把另一張‘離婚協議書’給他。
宇刻銘拿過律師手上的‘離婚協議書’,甩到床上,說:“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考慮。”說完便走了出去,穿著正裝的律師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也跟著宇刻銘走了出去。
安簪倒在床上,餘光瞄到‘離婚協議書’這五個字,心中一陣抽痛,眼角滑落一滴淚珠。“難道,我真的做錯了嗎?”
安簪站起身,走到衣帽間,隨意找了一套衣服換了上去,準備出門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