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警官,實在是這兩天被這孩子氣到,一下子沒控製。昨晚她還拿刀要砍我。”陳沂震似乎心有餘悸地說:“真不知道這孩子吃錯藥了還是見邪了。”
“你這脾氣有點大啊。”李玉明諷刺道。
“不敢不敢。”陳沂震趕緊說。
“我們先走吧。”曹德權招呼了李何他們,走出包子店。
“警官,你們打包的包子。”陳沂震提著袋子
“你留著自己吃吧。”李玉明嫌惡地“呸”了一下,緊跟著走出店門。
“我呸,什麼東西,警察了不起。”陳沂震吐了一口口水,把包子甩在櫃台上,拿起殺豬刀重重地砍在廚房門口的墊板上,又惡狠狠對劉玉燕母女喊:“還不滾進去,丟人現眼。”
劉玉燕哆哆嗦嗦,抱著陳寶蓮上樓。陳寶蓮卻冷冷的看了陳沂震一眼,而後把頭埋在劉玉燕懷裏。
晚飯過後,陳沂震把妻女鎖在店裏,開著車出門了。
車子開往花水灣娛樂會所。
“哊,陳老板呀。最近老婆是不是出遠門了?”楊老媽子出來招呼。
“楊老師,我多來你還不樂意了?”陳沂震咧嘴冷笑。他自己也說不明白,今天為啥一肚子的怨氣。尤其是眼前老是晃著小女孩剝得光溜溜的畫麵,邪火就不可遏製。昨晚明明在老婆身上發泄了,他想不明白。
“哪能呢,你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今天,可有大驚喜給你留著呢。”楊老媽子一邊給陳沂震拿了號牌,一邊說,然後領著他走進包間。
走廊上,燈光昏紅,幾乎是坦胸露乳的小姐們進進出出,忙碌於房間之間。
“那還用說。”說著,陳沂震就往楊老媽子狠狠抓了一把,而後放在鼻尖聞過。
“哎呀,你這猴急的,已經給你安排了,待會兒有你爽的。”楊老媽子嗲聲發浪著說。
看著床上兩個小蘿莉,表情怯生生。說是化妝,更貼切的應該是說畫著與年齡極不相符妝。而這時候的陳沂震,眼睛都綠了。
“去吧,剛送來的,兩個都是八歲,才送來的。錢局都還沒享用呢。”說完,楊老媽子就退了出去。
陳沂震餓狼一樣撲上去了。兩個孩子被嚇到,驚叫一聲。而這時,門卻自動關上,還鎖了。而屋裏燈光,由昏紅,到越來越紅,甚至血腥。陳沂震閉著眼睛,咬著啃著,陶醉在欲望中,全然沒發現身邊的變化。
“寶貝,你這們這次用的是什麼乳液,怎麼感覺像肉泥,還帶腥味,不過還是怪新鮮的舒服呀。”陳沂震很享受地說了一句。
一會兒,發現沒人接他話匣,睜開了眼睛。結果驚恐地發現,自己手中抱的是枕頭,枕頭上紅纓的頭慢慢轉過臉來。陳沂震的心,湧到了嗓子,整個身子不斷地顫抖。而他點的兩個女孩子卻連骨頭都看不見了,隻是滿床的肉泥在流動,隻在床上,還越流越多越高,直接把陳沂震淹沒。
恐懼,憋悶,壓迫,恐懼。
尤其是絞肉機攪拌一樣的的痛,一遍,又一遍。
“今天早上怎麼不說話了?”何夏龍把早餐放在放在李玉明麵前。
“嘔。”李玉明轉過頭,幹嘔起來。
“你大爺的,我好心給你帶早餐,你竟然嘔吐我。”
“你,你,別誤會。”李玉明扶著桌子起身,好像虛脫模樣。
“那你解釋清楚,要不然我這一腳肯定踹過去。”
“我昨晚做了一個夢,嚇醒了閉上眼又是一個夢,反反複複就那一個夢。”李玉明心有餘悸地說。
“能不膩歪嗎,說重點。”何夏龍白了他一眼。
“我們昨天不是去陳氏包子店吃包子嘛,回去就做夢了。我夢見我咬在嘴裏的包子一直在喊痛,我一抹嘴,竟然一手的血。然後我把包子拿出來,看著看著,竟然看到一個穿紅衣服的小姑娘就從包子爬裏出來。包子裏的餡,緩緩流動,流成那個女孩的身體。那個女孩……”
“李玉明,你有病啊,編故事編得那麼惡心。”坐在李玉明旁邊的女警官,拿起文件夾就往他身上招呼,臉上還顯有害怕神色。而何夏龍卻張大著嘴,驚愕著。
“你怎麼了?”李玉明看著張大嘴的何夏龍,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