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0章 深秋涼·囚 【完】(2 / 3)

桑月直勾勾地盯著他,眼神最後的一點溫情也被撲滅了,神色冷峻的支起他的下頜,渾身散發著肅殺的氣息,目光淩厲而憤懣,冷冰冰地吐出話語,“本座說到做到,決不食言。”

他竟如此愛她,肯為她犧牲至此!

童博,別怨他,他給過他選擇,是他自己選擇了這條路,既然如此,就別後悔。

地獄再深,他也會拉著他,一同墮入。

[Three]

桑月捧著童博的臉,薄唇再次覆了上去,濕濡的舌尖細細地勾畫著他的唇瓣,並不深入,感受到他全身緊繃,輕佻的舌尖用力撬開他的唇,侵入他的口中,霸道而強勢的糾纏著他的,濃鬱的男人氣息噴灑在他的臉上。童博閉著眼,雙拳緊握,指甲深深地掐到肉裏去,唇齒間的火熱糾纏,也拯救不了他逐漸冰冷的心。童博猶如全身掉進了冰窖,冷得全身發抖,拚命克製著要推開桑月的衝動。

桑月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沿著他的脖頸滑至腰際,他緊貼著童博的身子,一手來回撫摸著他的背脊,一手在他的腰際遊弋著,解開了他的腰帶,順勢抱著他躺在地上,桑月覆上他的身子,童博的衣袍被扯開,他伸手探進衣襟,揉弄著他的胸膛,細細地舔吻著他的脖頸,再到鎖骨,炙熱的親吻循著欲望而下。

童博木然地躺在他懷裏,眼神空洞地看著漆黑的屋頂,哀莫大於心死的悲涼從心底蔓延至全身,放任桑月對他為所欲為,不掙紮也不回應,像一具沒有感覺的木偶,如死灰般的絕望眼眶溢出淚水,從眼角滑落到塵土裏,心如槁木。童博閉上眼睛,不願再看到他一眼,他的親吻,他的喘息,他的撫摸,都讓童博覺得那樣的肮髒不堪難以忍受,胃裏一陣翻騰,再也克製不住地幹嘔起來。

看著他吐了一地的穢物,桑月微微眯起了眼,冷冷地看著他,胸腔氤氳,眼中醞釀著不明的情緒,火熱的情感猶如一盆冷水澆下來,“我的碰觸,就讓你如此惡心嗎?”桑月擒住童博的下巴,硬生生的拉向自己,眼睛緊緊凝視著他蒼白無神的臉龐,他卻閉上眼,始終不看他。他厭惡地態度深深刺痛了桑月,心裏支離破碎般呐喊著,“童博,回答我!”

為什麼?他始終用這種平淡冷漠的態度對他!他本以為那是血蟒的血改變了童博的性子,讓他變得冷漠無情,若不是他心血來潮去了地牢,親眼看到他對她的溫柔寵溺,他對她的溫潤淺笑,那樣的眼神,那樣的笑容,他從來不曾見過!

原來他仍是會笑會愛的如沐春風般的男子,隻不過不是對他!

他恨透了童博對什麼都無所謂的態度,恨透了童博的清冷寡淡!他,桑月,鬼窟的首領,竟然激不起他的一絲漣漪?竟然會輸給一個乳臭味幹的小丫頭?

不,他決不允許!

決不!

靜默了許久,童博仍由他壓倒在地上,閉著眼,眉目之間又恢複如常的冷清,沙啞地開口,“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就算到了這種時候,你心裏想著的人,還是她嗎?

好,很好!

桑月噙著冷笑,雙拳緊握著“咯咯”發響,胸腔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著,望著他的眼眸一點點地沉寂下來,化為濃重的悲哀。若是始終得不到他的心,那就讓他恨吧,至少他能永遠記著自己,至死方休。

不再猶豫,桑月一把抱起童博,大步邁向床榻,重重的把他扔在床上,用力撕扯他身上僅剩的衣裳,扯下綁住床簾的繩索,粗暴地捆住他的雙手,拴在床頭上,令他動彈不得。童博就像沒有生命的木偶,毫無反抗地任他欺淩。桑月故意粗暴的對他,不想再看他這副生死置之度外的沉寂麵孔,他發了狂的蹂躪著他的嘴唇,炙熱的身子緊貼著他的,雙手撫摸著他的肌膚,大力揉捏著他的紅果,輪廓分明的薄唇抵上童博冰冷的唇瓣,“你以為毫無反應就能過去嗎?童博,我偏不讓你如意。”桑月的手指緩慢的往下撫摸,俯身****著他的紅果,滾燙的皮膚緊緊貼著他,充滿侵略性的眼眸鎖著他,神色狂亂,“我要讓你清楚的知道,在你身上的人,是我!”

雙手被舉高的束縛著,童博神色木然地仰頭盯著白色的床單,如死灰一般的眼珠,再炙熱的身體也暖和不了涼透的心,桑月加諸在他身上的痛楚喚不回他的一絲起伏,骨節分明的手指褪去他最後的防線,探進他最隱秘的部位,溫熱的手掌握住那兒,感覺到他全身緊繃,桑月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想要激起他更多的反應,更加惡劣的俯下身,含住那兒,狂熱地****著。

童博的身子微微顫怵,屈辱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可恥地有了生理反應,淚眼朦朧,他不再沉寂,透著一股深切的悲涼,聲音顫抖而絕望,“你……非要這般羞辱我嗎!”非要拉著他一起沉淪這肮髒的佞事,他才甘心?

“童博,如今你身上和我一樣肮髒,何必裝得自命清高?”桑月透著一股恨絕,執意要毀掉童博最後的自尊,手下的動作沒有停止,越來越放肆,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更加炙熱的加快速度。他厭惡這佞事,他就偏偏要他深陷其中,情難自拔!被他碰過就是汙穢嗎?他倒想看看,自命清高的童博遭受這等侮辱還敢不敢再靠近那個女人!

瞳孔猛地收縮,儼然湧現出一股強烈的恨意,童博隱忍著抿住唇,噴出的滾燙喘氣透露出他的忍耐已達頂峰,直到那一刻激狂席卷了他的全身,情難自禁的喊了一聲“豆豆”,腦海裏一片空白,恍惚間看見佳人對著他微笑,眼眸燦亮,雙眸笑得彎成了一道新月,軟軟地喚他童大哥,慘淡的眼眸有了一瞬的光亮,胸膛上下起伏著,喘著粗氣。

“啪!”一道清晰響亮的耳光聲響起,俊朗的臉上被甩了一記耳光,力道之重讓童博的臉頰火辣辣的疼。童博淒涼地笑了,眼中帶淚,瞳孔中最後的一絲亮光也消失不見,笑聲猶如孤雁悲鳴,滄涼而絕望。桑月的笑意還未到褪去,就被他的一聲呼喚給徹徹底底的涼透了心,心口在一瞬間仿佛被人掏空一般,強烈的恨意讓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憤恨的甩了童博一記耳光,緊繃的麵容帶著一絲不安的躁動,桑月抬起他的腰,泄憤似得進入他的身體,衝破他最後一道防線,殘忍地把他僅剩的自尊徹底踐踏。

下身傳來被撕裂的痛楚,童博悶哼一聲,痛得全身劇烈地顫怵,掙紮的雙手被繩子勒得通紅,桑月充耳不聞的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挺進,眼神恨絕的看著身下痛苦的童博,有一種報複的快感,腰部更加猛烈的律動,蹂躪般的吻住他慘白無色的嘴唇,雙手放肆的撫摸他的全身,殘暴的侵略令他的下身滲出血跡,染紅了床單,仍是止不住身上人瘋狂的掠奪。

“痛嗎?你也會痛嗎?!”桑月的眼眸閃過恨意和決絕,放任自己瘋狂的進攻,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你可知我的心有多痛?”他可知,他一次次看到他們夜夜幽會,一次次看到他們柔情蜜意,他的心有多痛?愛而不得的嫉妒蒙蔽了他的心,桑月殘酷的進出著,用力的蹂躪他的肌膚,隻想把他們加諸在他身上的痛苦一次全奉還給他,讓他也嚐嚐他有多痛!滾燙的淚水自桑月的眼中滴落在他的臉上,冰涼冰涼的,一如他的心。

這一切,都是他們逼他的!

童博死死咬著下唇,嚐到了濃濃的血腥味,除了痛楚什麼也感覺不到了,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模糊了他的雙眼,再也看不真切。毫不留情的衝撞,一次次撕裂般的劇痛,把他的身心都給粉碎了,童博麵如死灰,不肯發出一絲聲音,覺得自己全身都肮髒得令他作嘔,下身無休止的劇痛令他漸漸陷入黑暗,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承受著他的粗暴,麵如槁木,失神地呆滯地盯著床罩,像死了一般。

桑月凝視著他如死屍般的冰冷臉龐,眼眸漸濃,有一絲心疼隱沒在他的眼眸,他緩下動作,愛憐的親吻他的淚痕,但克製不住心中愈來愈強烈的欲望,他的雙手撐在童博的兩旁,越來越快的律動,直到全身抽搐,血液沸騰地到達了頂峰。桑月伏在他身上喘息著,熱汗淋漓,過了好一會兒,才退開身來。他一抽離,鮮血自童博的下身帶了出來,染紅了桑月的炙熱,染紅了床榻。